到了口信的縣令半首打油詩還沒有吟完,便頗有些懊喪地來見這幾人。
一聽說拿住了那個盜竊庫銀中的一人,這縣令頗有些激動,乃是走到幾位異士面前答謝不已,待得走到朱氏面前的時候只是大駭一聲,猛然退了幾步險些沒有站穩。口中惶恐道:“你這婆娘是誰,怎地長得如此駭人?”
朱氏一聽這話,乃道:“怎地縣令貴人多忘事麼?我便是你早間所稱呼的小娘子啊!”
縣令一聽這話,面上頗有些奇異之色,乃道:“你這人……你這人說話怎地這麼,我怎能信你就是那娘子……”話沒說完,他口中又是“咦”地一聲,卻再去看那朱氏的姿態倒與那早間見到的頗有些相似。
朱氏冷哼一聲道:“怎地縣令,我如今醜了,就不是你說的小娘子呢?”
身邊的一個衙役見這個臭女子說話頗有些無禮,乃是上前一推那朱氏,道:“你這惡女子怎地如此無禮?”
朱氏一聽這話,卻是猛然喝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衙役一聽這話,那還了得!旋即就要拔出那腰間的長刀,喝道:“你這惡女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說罷便躍躍欲試一般。
這時候卻猛然聽到一聲蒼涼的聲音:“這縣令老爺還沒有說話,怎地有你說話的份?”這說話之人卻正是青衣子,青衣子此話既已出口,那人當即窒在那裡,不發一言。
青衣子轉而對那宮縣令道:“縣令老爺,此女子為了抓住那賊人,卻是奮不顧身,整張臉已然盡數毀去了,此乃大義之人啊!”
宮縣令一聽這話,忙道:“哦,原來是這樣,那好,那好!一切都好說!”
三人與那縣令談了一番話之後,縣令早就差人去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