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價說道。
啊……
桀驁而又有些悽慘的叫聲劃破整個武技冰系女生部的寢室。溫妃,作為夢藍大陸上一個古老家族族長的女兒,此時看著自己已經被折磨的鮮血淋漓的雙手,一時真不知道是哭是笑。
“哈哈……哈哈……”看著這隻右手,溫妃突然狂聲大笑了起來。是它,就是它從一回來就開始癢,剛開始還能用鬥氣壓制,可是等到吃飯開始就已經忍受不住,一直到睡覺。
睡覺,試想一個手一直癢癢著的傢伙能睡著覺嗎?哪怕她意志力再堅強,哪怕她……
她煩躁,她惱怒,她使勁的撓。一直到她開始摔東西,開始拿手拍東西。把整個寢室多有能立起來的東西都拍碎了。也不能制止住這癢。
不得不說,拍東西能止癢。當手掌跟硬桌子相互碰觸的時候,那反震的餘力是直接能夠作用到肌肉裡、骨頭裡。也讓溫妃有了暫時的舒服。可,拍桌子也同樣是一種飲鷙止渴的方法,先不說桌子、凳子甚至床板都已經拍碎了,單單說那拍的時候不能使用鬥氣,要完全承受手掌的那種反震之力才能止癢的做法就讓人受不了。所以,現在溫妃的手掌無可否認的成為了熊掌,胖乎乎,肉嘟嘟……
“哈哈……哈哈……”其他周圍寢室的朋友聽到這裡聲響,一個個的都跑來觀看,甚至專門負責夜間巡邏的老師也當即趕了過來。可是這一切溫妃都恍若未聞,她只是看著這手掌,然後想到那個擁有著一頭冰藍色頭髮的女孩。
“是她,一定是她。”溫妃恨恨的,目光彷彿又回到了今天下午,那嘲笑,“嘁,看著我們人少你就打一巴掌,看著我們人多你就單挑決鬥。我真是為你的父母悲哀啊。生出你這種不要臉的女兒來……”那是一種怎樣的嘲笑?鄙視,看不起,一種上位者面對下位者螻蟻似的不屑。
憑什麼?憑什麼?南生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她有這神秘詛咒又怎麼樣?她能跟我的家族鬥?能敢得罪我的家族?在這一刻溫妃全身鬥氣猛的外發。接著雙腿蹬地一竄而走。
身後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群師生。
第二天,武技部冰系女生寢室發生的事情不脛而走。特別是當下午的時候各個學院分部的學院開始因為戀愛問題而南北奔走的時候,整件事情已經爆滿全院。特別是一些知道內情的不禁都開始猜測這水系魔法部的妃暄是何許人物。至於跟雪沙同寢室的三美則是紛紛拿怪異的目光看著雪沙,心裡實在不明白雪沙是怎麼悄無聲息的將對方懲治的呢?似乎是整個下午雪沙都沒有出去吧。也似乎溫妃那丫頭整個下午乃至晚上都有人陪伴。那麼,這個老四……
她們不禁開始對大陸傳奇女子雪沙。維和這個名字又多看了幾眼。
至於此間事情的直接受害者乃至肇事者雪沙此時卻獨自坐在自己的閨房裡,抱著小狗點點開始自言自語。
“南生是誰?這傢伙我認識嗎?好像我這具軀體裡面的記憶裡也沒有南生這個名字吧。”雪沙心頭疑惑。開始想象著自己到底是得罪誰了,還是那個黃毛丫頭(黃頭髮,也確實稱得上是黃毛丫頭)頭腦發熱認錯了人。
而事實上,經過了一下午的調查,雪沙也確實當得起如此的疑問。昨天晚上,自從她從黑森裡跑出來以後她就開始琢磨著這個叫做南生的人是誰。這名字夠張狂,甚至雪沙都開始YY的思考著自己當時為什麼不起名字叫做女生啊。那樣多好,簡直是絕配。
她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個叫做南生的傢伙一定是個懶傢伙,連名字都懶的起。可惜的是這個念頭她才也就開始了半個晚上。等到第二天她開始悄悄打探這個叫做南生的懶傢伙的時候傻眼了。
對方基本上是先給雪沙一個白痴的眼神,然後故作驚訝的說道:“不是吧,你不會連學院十大高手排名第一的南生都不知道吧。”那眼神的意思好像說;你來這裡是做什麼?就算不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能力,就算是為了找個好的婆家,你身為一個女孩子至少也應該是瞭解這學院十大高手啊。真不知道你這一個月是做什麼了。
接著她們再做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意思是說:明白了,原來你的心思不是這十大高手,而是隨便綁上一個金龜婿就夠了。這也很正常,畢竟平民女子冒充貴族,名義上上學,實際上吊金龜婿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很顯然,在他們眼中,雪沙就是這一部分人了。而她們的眼光此時也充滿了鄙視。鄙視一個平民,沒有貴族血統,沒有貴族家教就跑來裝貴族,簡直是給我們貴族臉上抹灰。不過她們的鄙視也不敢說出來,畢竟平民的身份也只是猜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