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呵呵我可從來不知道我是誰。我只知道從我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在這裡了。這裡沒有誰跟我玩。我只能跟一些火元素玩耍。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前,這裡來了另外一隻生靈。那是一種屬性跟我截然相反的生命。不過看到我就有夥伴了,我也沒有趕它出去。誰想它一來就死掉了。全身的肌肉化成了一種奇怪的元素。元素飄離在空間。我差點都被凍著了。不過好在它在臨死之前還孕育了另外一隻生命。我在這裡就是等著另外的生命出生。然後跟我玩。”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啊”雪沙吃驚的叫了起來。
按照他的說話那隻死掉的生命應該就是白鳥,可是孕育的另外一隻生命是什麼?難道是冰精靈?可是聽對方口氣似乎那個生命還沒有出生啊。
“你……你可以出來讓我看看你嗎?”雪沙突然很想見見對方,就開口說道。
“見見我?好啊。你來吧。我是不能過去。我要是一過去的話那個蛋就壞了。我守護了它好長時間我可不希望它這麼樣就死去。”對方有些擔憂的說道。
“蛋?你說那個白白的珠子?”雪沙心裡疑問著。同時,心裡又有一個大膽的假設。這隻蛋是不是就是白鳥留下來的後代?真要是這樣的話自己那可是就發了啊。
它的母親連精靈的敵人都能打敗,只要它繼承了母親一半點力量,自己在這個大陸上還不得橫著走啊。
“對,就是那顆潔白的珠子。再過幾年它就破殼而出了。那時候我就又多一個好朋友了。噯呀,你什麼時候過來跟我玩啊。”說著那個聲音已經來是抱怨開了。
看來藏在深處的那個人比自己還焦急。可是,他為什麼不出去呢?從一出生就在這裡,見證了白鳥的死亡。這至少是一千多年了。他到底是什麼?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