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權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只是想要這樣一個滑頭又肯聽話的人著實不是那麼容易的,卻就在這時,剛好讓這百里烈遇到了安浮生這個蠢貨,由此,便有了洛夕顏兒子滿月酒上的那一幕。
這事情呢本是百里烈救了這安浮生,這安浮生倒好,在百里正雄面前一個勁兒的誇讚自己,愣是把百里烈說的一無是處,若是這番話讓百里烈知道了,他絕對會氣的吐血,從而後悔自己找了這麼個愚蠢而不要臉的貨色。
“原來如此。”百里正雄淡淡的一應聲,拿了茶水再次喝了一口,繼而衝著外面吩咐了一聲。“來人。”
便有一隨時恭候的太監緩緩而入,躬身在前,甚是恭敬的俯首。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百里正雄揮了揮手,那太監走至他身側,彎下身來,百里正雄在他耳畔低語了幾句,這才說道。
“聽明白了嗎?”
“奴才明白。”
“去吧。”
“嗻。”
安浮生有些困惑的看著那離開的小太監,繼而又將目光轉向百里正雄。
“陛下,您……”
“寡人方才聽了你的話,不由想起了你的母親來,這麼多年了,你可還記得你母親的樣貌?”
百里正雄看似無意的話語卻隱含著深深的危機,同時面上的寒氣更勝。
果不其然,安浮生一聽這話,身子不由顫抖起來,百里烈怎麼就沒有告訴自己那個三皇子的母親究竟長的什麼模樣呢?這下子,可如何是好啊?
抬起手有些慌亂的抹了把頭上的汗,有些底氣不足的開口回答道。
“陛下如此牽掛母親,倒著實讓草民心生感動,只是草民當時年紀甚小,如今對母親的樣貌倒是多少模糊了,還望陛下饒恕草民的不孝啊。”
“無礙。”百里正雄冷漠的睥睨了他一眼,這謊話倒是說的一出是一出,寡人倒要看看等會兒你還有什麼辯解之詞。
“寡人不會計較這些的,說來你也是受害人,寡人亦是理解的,起來吧。”
終於得到了指令,安浮生可謂是感激涕零,興奮的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奈何雙腿早已沒了知覺,剛剛站起便再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得他整張臉都便扭曲在一起了。
百里正雄就好似沒看到一樣,自顧自的喝著茶,屋子裡也並沒有其他人在,安浮生只得忍痛咬牙顫抖著雙腿重新站了起來,只是那腿卻是哆哆嗦嗦,疼得厲害。
方才離去的小太監這時候倒是回來了,懷裡抱著一沓畫卷,進屋小心翼翼將畫卷放到百里正雄坐著的那張桌子上,緩緩的將其中一張畫卷鋪展開來。
赫然,一個絕色佳人出現在眾人眼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明眸皓齒,膚白貌美,整個一翩翩佳人。
離桌子不遠處的安浮生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瞬間便直了眼睛,那臉上的神情更是震驚不以,那嘴角都快流出哈喇子了。
百里正雄自然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不由嗤之以鼻,好色之徒!
刷的一下合上畫卷,冷眼看向安浮生,眼中是深深的怒氣。
“陛下……這……”安浮生被百里正雄這一舉動驚了一下,急忙俯身問道。
“方才那畫中之人,你可識得?”
“難不成,她就是……就是……草民的……”安浮生故作大為吃驚,還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說話口吻更是夾雜著哀傷。
“皇子,皇子您不能進去啊,陛下吩咐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擅闖御書房的啊!”
百里正雄本要發火,直接關了這安浮生去,豈料這個時期百里烈卻偏偏趕過來湊熱鬧了。
百里正雄心中更加惱火,他這個時候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若非心虛來此做甚。
“讓開,本皇子有要事與父王相商!”伴隨那暴怒的言語,小太監被狠狠推開,那兇狠之人就那麼衝進了書房之內。
“混賬東西,這般不懂規矩,是不是想讓寡人把你拖出去砍了!”
百里正雄猛地從位置上站起身來,狠狠地拍打著桌子,那其中一張畫卷掉落,舒展開來。
卻是比方才那張更加溫柔動人,還增添了更多的風韻。
安浮生嚇得又一次撲通跪到在地,那膝蓋就那麼與地面相碰撞,那酸爽,怎一個痛字了得。
百里烈雙手抱拳,單膝而跪,“請父王恕罪,兒臣只是牽掛父王安危,故而才會如此失禮,請父王責罰!”
只是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