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風都王你除掉禍害,省的這般喪盡天良之人以後再禍患你的國家和子民,風都王覺得本王這麼做是錯的?那本王倒認為風都王這麼多年的王位真的是白做了!”
“你!好大的膽子!君御墨,寡人敬你是龍淵的王爺,一再忍讓,你卻如此不識好歹,在寡人的地盤居然想要動寡人的兒子,既然你這般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寡人先禮後兵!來人,將此歹人抓起來!”
君御墨不屑的一聲冷笑,眼睛更是鄙夷的斜視了那被自己給逼得狗急跳牆的百里正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詭異而讓人畏懼的弧度,整個人看起來好似地獄修羅一般。
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白色錦袍的衣襬竟隨著那股力量緩緩升起,那飄逸柔順的墨髮也不由四散開來,那傾世的容顏此刻完全被寒霜所覆蓋。
收到命令的禁衛軍蜂擁而入個個身穿兵胄,手握兵器片刻間便將君御墨團團圍住。
“不自量力!”君御墨看了一眼這般所謂的強大陣容,嗤之以鼻,很是輕蔑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眼睛仿若冰刃一般直射百里烈。
那圍著的禁衛軍本想上前擒住君御墨,可是下一秒他們卻都變得驚慌失措,握著兵器的手在瑟瑟發抖,同時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種不詳且不安的壓迫感,就好像是死神降臨的感覺。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他拿下!”百里正雄看著那些依舊站在原地並沒有什麼行動的禁衛軍,臉上也充滿了怒氣,不由提高了音量怒吼道。
“陛下……卑職怎會不遵從陛下的命令,只是……只是不知為何,卑職等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著,這身體彷彿就不是自己的了。”
一個看似禁衛軍首領的侍衛吃力的舉著手中的兵器,想要將刀拔出,然而無論她如何用力,那刀就彷彿被釘在了那刀鞘裡一樣,紋絲不動!
“荒謬!什麼無形的力量,寡人怎麼就沒有感覺到,分明是你們畏懼他君御墨,貪生怕死,所以才遲遲不敢上前,寡人養你們這幫廢物有什麼用!”
百里正雄此刻許是真的被君御墨給氣紅了眼,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從自己腰間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猛地朝著離他最近的一名禁衛軍捅了上去,匕首正中禁衛軍的心口,那名侍衛當場喪命!
“陛下!”禁衛軍首領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深深的難以置信和自責惋惜,卻也只能忍氣吞聲,誰讓他只是個侍衛罷了,但是就這麼看著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弟兄就這麼死在自己的面前,還是被自己所效忠的人給這麼絕情的殺害,他的心中不免還是有恨意的!
“怎麼?寡人殺一個廢物你有意見?那就說來讓寡人聽聽,寡人做的何錯之有?”
百里正雄狠狠摔下匕首,微微眯起雙眸,看向那禁衛軍首領,冷言道。
“卑職不敢。陛下所做的事情都有陛下自己的道理,卑職能做的只有遵從。”
禁衛軍首領深深的吐了口氣,低下了頭,話語是那般的沉重,心痛。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馬上把這歹人給寡人抓起來,你難道沒看到六皇子都快被這歹人給殺死了嘛!趕快動手!”
百里千川看著這一切事情的發展,不由也跟著皺起了眉頭,他忽然有一種不安和難受。
似乎百里烈在風都王心中的份量遠比自己想的要來的重的多!
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就這麼把這一切陰謀告訴這個自己失散了多年的父皇是不是一種錯誤的決定!
畢竟,百里烈在他的身邊陪伴了整整二十多年,感情怎麼說都比自己這個失散了這麼多年的兒子要來的深厚的多!
“風都老王,本王果然一點都沒有說錯,你這麼多年的王位果然白做了,可以如此殘忍的殺害為了保護你這王朝,忍痛割捨自己家眷的侍衛,你的品性也不見得多麼的高尚!那麼,這個人就絕對不可以再活下去,因為他絕對會成為第二個,而風都也定然會毀在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父子身上!”
君御墨緩緩收回了方才釋放出去的那股力量,目光再次落在了百里正雄的身上,只是此刻君御墨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一絲的其他情緒,有的只是冷漠和無情!
“君御墨,今日寡人若不把你抓起來好好懲戒一番,寡人以後還有威嚴來管理寡人這諾大的風都!”
百里正雄同樣絲毫沒有退步的打算,相反的,現在的他變得那般的強勢,殘酷。
或許這才是骨子裡的真正的他!根本不會屈服與他人,更加不可能向他人低頭,為了他的那所謂的自尊心,他可以舍掉很多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