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言重了,本王只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問題罷了。若是皇太后定要將這莫須有的罪名加在本王的頭上本王無話可說!”
抬了抬眼眸,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人。本王為了皇兄和憶蘿決定放棄心中的仇恨,你卻始終針對本王,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若把本王逼急了,本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墨王好大的口氣,本宮只不過說了一句話,墨王就這般氣勢洶洶,是一點沒把本宮這個皇太后放在眼裡。”
皇太后微微眯起雙眼,就那麼看著君御墨,這個該死的君御墨,居然敢這麼跟本宮對抗!
“既然皇太后非要如此說,本王也不與你爭辯。還是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君御墨冷冷的直視著她。口吻更加冷漠!
“你——”
“夠了!哀家讓你來不是讓你來找事的,是讓你幫皇帝分憂的,都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太后了,原來的脾性一點都沒變,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太皇太后一聲怒喝打斷了皇太后想要繼續的話題,明顯的偏向著君御墨。
皇太后抿了抿嘴,緊握著拳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目光卻變得更加難看!
“啟稟皇上,太皇太后,殿外有一戴著斗笠的女子求見,說是自己可以解除淑妃娘娘的奇毒!”
一名太監走進來,下跪稟報著。
君御冥一聽這話,激動的立馬開口,“趕緊帶進來!”
“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殿外,只見那太監帶著一個身著白衣,頭戴著斗笠的女子緩緩走了進來。
“民女拜見皇上,拜見皇太后,拜見太皇太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太皇太后萬福金安!”
有些沙啞略帶清冷的嗓音在整個御書房裡響起。
“免禮平身。”
“謝皇上,皇太后和太皇太后恩典。”
“你是何人?居然穿著如此怪異來這御書房?”
太皇太后盯著那女子看了片刻,威嚴的開口詢問道。
“回太皇太后的話,奴婢是御膳房的一名燒火丫頭,這幾日夜夜聽到宮中有哀嚎聲響起,奴婢便詢問了原因,才知道是淑妃娘娘鳳體有恙!”
那女子福了福身開口繼續說著,“奴婢以前在家中時,曾聽母親說起過,這種病症是陰魂附體,是被人施了厭勝之術!”
“大膽賤婢,居然膽敢在宮內妖言惑眾,汙衊他人,來人,給本宮拖出去砍了!”皇太后聽到厭勝之術時,身子不由一陣顫抖,情緒也萬分激動起來,開口吩咐道。
兩個太監進來架起那戴著斗笠的女子就要往外走。
只是那女子卻沒有絲毫的畏懼,抬眸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皇太后,黑紗下的臉上浮起一抹笑。
“皇太后既然如此不相信奴婢,奴婢也無言以對。只是苦了淑妃娘娘,還要繼續受罪。”
“拖出去!”
“慢著!”君御冥開口阻止兩名太監的行為,“放開她,你們退下!”
“是!”
“皇上,你難不成還真的相信這賤婢的話嗎?自先皇時起,就特別頒發了號令,宮中嚴禁施行厭勝之術,違者必諸其九族!你忘了嗎?”
皇太后的情緒明顯有些不同,臉色也變得特別難看。
“母后,您別忘了當時父皇是因為什麼才會頒佈那樣的命令的。”
君御冥淡淡的看了自己的母后一眼,這才將視線看向了那名女子。
“朕問你,你說這話可有證據?”
“奴婢曾學過一些占卜之術,可算出是誰實施了這厭勝之術。”
“算!”
“是!”
只見那女子自袖口拿出幾塊卦牌,認真的編排放置著。
繼而又拿出一個羅盤放在那排列好的卦牌之上,手指輕輕一撥,羅盤開始急速旋轉。
等了一會兒,羅盤這才慢慢停了下來。
“皇上,奴婢算出來了!”
“是誰?”
“按照羅盤所指,乃是東面最中央的一所宮殿,不知那裡是?”
那黑紗下的容顏上滿是得意,目光中更是流露出得意之色!
“從御書房以東以此是乾清宮,甘露殿,鹹褔宮,永壽宮,以及未央宮。這位於中央部位的不就是……”
君御冥身邊的那名太監自言自語著,忽然彷彿意識到了什麼,驚慌的不知所措,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