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臉上戴著淺笑。
“公豬上樹,如何?”
君御墨佩服的點點頭,忍不住伸出了大拇指,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顏顏就是顏顏,為夫佩服的五體投地。”
“少貧。若是你以後敢不聽話,本姑娘也定會讓你嚐嚐這公豬上樹的滋味!”
“……”君御墨頓時感覺渾身一顫,雙腿一抖,菊花一緊,自己還是乖乖聽話來的踏實!
窗外的七星將屋子裡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垂在身旁的手不由握成了拳,一抹寒意自臉上劃過!
“少爺,少爺,少爺……”幾名家丁看見沈玉軒虛脫一樣的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由上前詢問。
哪知沈玉軒被這麼一碰,某處再次瘙癢起來,搞得他仿若觸電了一樣,朝著一根柱子就衝了過去。
抱著那柱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展開了活躍的運動。
周遭的人笑得更加厲害,就如同在看耍猴一樣,就連老鴇子潘媽媽都不由紅著臉偷笑起來!
終於,在所有人的嘲笑聲中,沈玉軒筋疲力竭重重的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家丁見狀急忙將他給抬走了!
“七星。”見熱鬧已散,君御墨冷冷的開口叫了外面的人一句。
七星一個閃身便進入到了房內,同時關上了房門,“主子。”
“去暗衛營。”君御墨沒有看她,視線一直落下洛夕顏的身上,語氣更是疏離,淡漠。
“主子?”七星一臉的難以置信,主子居然要帶這個女人去暗衛營,他就那麼相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
“本王說話從來不說第二遍,你是知道的。”君御墨這才轉過了頭,只是目光裡卻是滿滿的冷酷無情。
七星抿了抿唇,握了握手,轉身走至房間自己的大床處,抬手拉了拉床上旁邊的流蘇吊環,一道石門緩緩開啟。
七星不悅的看了洛夕顏一眼,“主子,請!”
君御墨牽起洛夕顏的手,溫柔的笑意掛在唇角。
“走,去看看。”
皇宮,沈妙妙宮內——
“訊息可屬實?”沈妙妙慵懶的斜靠在軟榻之上,幾個宮女小心的在旁邊伺候著,大氣都不敢出。
福德則跪在她的面前,彙報著他打聽到的訊息。
“奴才怎麼敢欺騙娘娘呢,如今那憶蘿公主就在那個什麼無憂谷的地方。聽說那裡有一個受了重傷的男人,公主就躲在那裡,而且對那個男人伺候的別提有多周到了。”
福德尖著個公鴨嗓子,翹著蘭花指一臉傲嬌的說道,“奴才還打聽到,那個男人每天都是光著上身在那個盛滿了藥水的大浴桶裡泡著,這公主是一刻不離的守著啊!給那男人是又擦汗又送水的,別提有多細心了!”
“小丫頭怕是思春了,本宮能體諒她。既然她自己要往本宮嘴裡送吃的,本宮又豈有不抓住的道理。去稟告一下太皇太后,就說公主與野男人在外幽會,準備私奔!”
“是。奴才這就去。”福德答應了一聲,起身朝外面走去。
沈妙妙的目光中蹦射出犀利而毒辣的眼神,洛夕顏,不要怪本宮心狠,一切都是你逼本宮的,怪只怪你太囂張,幾次三番挑釁我們沈家,還當眾毀了我妹妹的容,更加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我沈妙妙絕不會讓你好過的。
“娘娘,娘娘,不好了。”剛剛出去沒多久的福德慌慌張張,一臉焦急的跑了進來。
“鬼叫什麼,本宮好的很,冒冒失失沒大沒小的,掌嘴!”
正在想著事情的沈妙妙被福德的聲音給驚到了,沒好氣的從軟榻上起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讓你去找太皇太后嗎?你怎麼又回來了,出了什麼事,又是哪個嫌命長的妃嬪在禍亂後宮了?”
“不不不,是……是……是娘娘您的孃家……”福德這時候又有些猶豫了,小心的抬起頭看著沈妙妙的臉色,唯恐說出來的這件事情會讓沈妙妙一個動怒,直接把自己給砍了!
聞言,沈妙妙果然神色變得更加難看,粉拳握的死死的,手背上的青筋顯而易見。“說!”
福德畏畏縮縮的點了點頭,“方才您不是讓奴才去找太皇太后嗎,奴才剛踏出咱們鹹褔宮就看到了您家中派來的人。”
“那人說您的弟弟……出事了……”福德早已一身的冷汗,縮了縮脖子這才把事情說了個大概,“丞相讓您回去看看。”
“洛夕顏這個賤人!”沈妙妙一聽又是洛夕顏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