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偵察,摸清敵人的情況。而後在路上對日軍進行一次騷擾性攻擊,刺激一下日軍的行軍速度。再迅速回來報告日軍人數裝備情況,提議範德格里夫特將軍主動出擊。
張凡覺得可行,便向營長提出外出偵察一番,或許能抓個俘虜回來,瞭解一下日軍情況,好為將來的夾擊多瞭解點資訊。營長想了一下,同意了。其實他不同意的話,張凡三人也會悄悄出動的。
三人乘坐一輛吉普,由阿肯駕駛著,向日軍攻擊的必經路線而去。
夕陽的餘暉灑滿海島,適應了的海風也不像剛來瓜島時那麼難聞了。這熱帶海島風景其實也很優美的,也許在現實中,這裡已經是一個旅遊度假的勝地了吧。
張凡一個人坐在後座,欣賞著沿途景色。這個海島上奇花異草無數,各種珍禽異獸遊蕩其間,張凡能認識的只有幾種科普頻道里時常介紹的。海鷗,海龜是常見的,在前一陣野外偵察時,那個黑人傑西還弄過海龜蛋給張凡嘗過。
不常見的好像金剛鸚鵡啊,鱷魚啊,居然還看見了森蚺,一種罕見的熱帶叢林中的巨蟒!不過好像沒有電影裡拍得那麼兇惡,動不動就吞人,看上去還很溫順。聽說這種巨蟒,吞吃一個大型動物後,可以半年不吃東西的!
一會兒,他想到件事,便從戒指裡拿出那根繳獲的長矛,在手中把玩。
這根矛,矛頭一尺左右,矛刃修長鋒銳,線條漂亮,很像春秋吳越地區的寶劍,帶有微凹的流線,矛脊兩側有血槽,一直延伸到裝矛柄的長骹,這個矛頭拆下來單獨都可以做一把短劍。
矛柄是一根很堅韌的竹子,竹管裡面是打通的,裡面穿一根硬木,以製作藤甲的方法,先以水浸晾乾,再用桐油浸泡晾乾,反覆九次,而後灌塗桐油生漆,使之不懼蟲蛀水腐,刀劈斧剁,剛柔相濟,堅韌異常,這就是傳說中的‘積竹柄’了。矛一米八左右長,對於戰陣上使用差不多,但用來格鬥的話,稍顯長了點,只能兩隻手拿著當槍使,不便於單手揮擊。
‘積竹柄長矛’(灰色):一根用積竹柄做成在戰陣上使用的長矛,在戰場上由一排使用這種長矛計程車兵向敵人衝擊是非常可怕的。雙手武器,需要力量18,敏捷15,近戰傷害28至65,耐久度45(32)。120%的鑑定加成:此矛太長,對於戰陣上衝鋒不錯,但用來格鬥的話,不利於在狹窄地方揮擊。
“幫我弄短點。”張凡遞給阿肯。
阿肯一手駕車,一手在矛上撫摸了一下,金光閃過,阿肯遞還給了張凡。
‘格鬥之矛’(藍色):一把以積竹為柄,精鋼為刃,青銅尾殳的古代格鬥之矛。力量22以上單手使用,需要力量16,敏捷25,近戰傷害45至96,耐久度68(60);用刃刺中,80%致持續性流血;用尾殳打擊,30%致暈眩。
張凡接手後一看,只有一米多長,要比原來漂亮許多了。狹刃修長,刃面帶有百鍊精鋼的自然花紋;長骹精美,上刻有云雷紋;竹柄深紫,泛著九浸九曬的油光,上端深插入骹,結合緊密,下端套有青銅護柄殳,刻著大篆銘文‘酋矛尾殳’,意為四尺短矛,尾部是可以擊打刺殺的殳,殳和矛都屬於古代車步五兵之一‘戈、殳、戟、酋矛、弓矢’(步兵),‘戈、殳、戟、酋矛、夷矛’(車兵),像這樣一兵兩用的倒是不多見。
張凡舞動一番,中間竹柄堅韌輕便,利刃難傷,兩頭金屬武器重量平衡,揮灑起來頗為順手。
汽車沿泰納魯河而上,開了不到一小時,來到一個河汊,這裡是日軍必經之路,在這裡設伏,因為要度過河汊,日軍追擊比較困難。三人吧車停在一塊高地的一旁,爬上高地,向前遠望。此時已是天色昏暗,遙遙的已經望見日軍。千餘人排成四行,緩緩行來。
只見兩個領隊的日軍軍官,拿著地圖商量著什麼,一個比較年輕,另一個,四五十歲摸樣,上唇留著短胡,臉上橫肉,相貌兇狠,應該就是那個盧溝橋事變的發起者一木清直大佐。
只見他抬頭望望天色,看了看錶,然後對那年輕軍官吼了幾句。那年輕軍官“哈伊!”兩聲,轉頭揮手嘰哩哇啦幾句日語。阿肯聽得懂,翻譯說:“讓他們原地休息。”
“正好!等他們休息到一半,天色就暗了,我們就發動襲擊,打他個措手不及!”張凡說道:“我先召喚幽靈戰機,綠翼召喚航炮,攻擊他們一下。阿肯用槍狙擊那個一木清直大佐,看能不能先把他幹掉了。他一死,日軍攻擊就自動瓦解了!”
“哈伊!”阿肯學者日本兵應道,不想腦後捱了綠翼一個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