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自己的弟子,一個是自己的妾室,好,很好!
他感覺自己似乎從頭到腳被一頂巨大無比、綠油油地帽子罩了起來,甚至連腳底板都變成了綠色!
石海感覺到谷主那股濃烈到如有實質的殺氣,拼命地磕頭道:“求谷主饒命!求谷主饒命!屬下有一要事要稟報谷主!”
秋七冷哼一聲道:“何事?說!”
“是!”石海擦擦額頭的汗,吞了口唾沫潤了潤乾澀的嗓子,澀聲說道:“其實,絕峰谷並非是天山派所滅,當日,屬下曾見過真兇。”
“哦,說來看看。”秋七漠然道。
“是,那日屬下……襲擊絕峰谷的人曾集中在狼牙谷,那為首之人曾將假扮龍掌門的面具取下,屬下看到他接著又帶上了一具銀質面具。”
“什麼?!”秋七目光一戾,咬牙切齒扼住石海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那小孩子一看,頓時嚇得嚎啕大哭。石海娘子連忙將他拉在懷裡,緊緊捂住了小兒的嘴。
秋七狠狠盯了掙扎不休的孩子一眼,將石海狠狠摜到地上,輕輕彈了彈衣袖道:“說下去!”
石海連忙跪好,接著說道:“屬下曾見過閿月宮上官灝越的真實面目。”
秋七目光閃爍,半晌方輕輕笑道:“好,很好!石海,你跟本座去一趟商館,將方才的話跟安王再說一遍。”
石海連忙磕頭應是。臨出門前回頭看了自家娘子一眼,又看了看孩子,做了個只有夫妻兩人才懂的眼色,跟在秋七身後出了門。
石海一走,那婦人胡亂收拾了幾樣行李,將孩子一把抱起,低聲哄著,連門都沒來得及鎖,便急匆匆叫了輛馬車,一路向城外跑去。
剛出城,便聽到車伕一聲慘呼。婦人情知不妙,求生的本能讓她抱緊孩子,不管不顧跳下馬車就跑,身後傳來刀劍旋轉的“啾啾”聲,婦人只覺得脖頸一涼,那具失了頭顱的身體踉蹌幾步,便倒在了地上。
一個冷麵狠戾的男子漫步而近,面無表情地看著“哇哇”大哭的男孩,手起刀落,哭聲戛然而止。男子頭也不回,步履從容離開,只留下身後身首異處的母子兩人和無辜受累、氣絕身亡的車伕。
石海跟在秋七身後去了商館,與南宮暘關在房內密謀片刻之後,南宮暘便帶著兩人出門,向皇宮方向而去。
石海戰戰兢兢坐在馬車上,冷汗直冒。秋七微微瞥了石海一眼,輕笑道:“如果你所說為真,本座便成全你與廖氏,為你們主持一場婚禮,光明正大做一對真正的夫妻,讓你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石海眼皮子一陣急跳,訕訕笑道:“謝谷主!”他心裡只覺得莫名慌亂,卻又不說不出那種慌亂到底來自哪裡。
進了宮,乾慶帝聽了石海的話後,久久不語,半晌方道:“朕早該想到才是!”
之前百里江曾稟報童小小是上官灝越侍妾,送於端王的事他也知道。而自小小與南宮越相識之後,便出現了一系列的意外,兩人也不似初識般生疏。那天出現在殿內青衣人,分明就是南宮越,這樣一來,南宮越所做所為,便有了合理的解釋。
乾慶帝輕輕敲擊著龍椅扶手上的龍頭,沉吟片刻道:“隔日便是朕宴請武林英雄的日子,你們暫時留在宮裡,介時,再請這位先生仔細辨認辨認。”
幾人行了大禮退至殿外,由太監帶著他們去安頓下來。昭陽殿安公公碎步而出,走到南宮暘身邊輕聲說道:“安王殿下,皇上有請。”
南宮暘轉頭看看秋七和石海,笑道:“有勞公公!”說罷,向兩人微微一點頭,跟在安公公身後再次回到殿中。
乾慶帝目光復雜地看著殿下與自己有三分相似的南宮暘,溫聲道:“你母妃,近來可好?”
南宮暘眼圈一紅,低聲回道:“謝皇上垂詢,母妃她很好。”
乾慶帝點點頭,長嘆一聲道:“朕知道,委屈了你們母子。你放心,此次南宮越一除,朕必定逼南宮老兒退位,扶你登基為帝。月國,還要皇兒和你母妃替父皇打理。”
南宮暘連忙跪了下去,泣聲說道:“是,暘兒必定不負父皇重望。”
乾慶帝心慰一笑,輕輕揮手道:“下去吧。”南宮暘再次叩首道:“兒臣告退!”
待南宮暘的身影消失在殿門口,乾慶帝才長嘆一聲,微微閉上眼睛,似乎又看到了當年那個總是一身紅衣、明媚張揚的絕美女子。
長興王爺嫡長女金瑤,原是與他青梅竹馬的戀人,可是父皇卻選中她和親月國。聖旨一下,誰敢不尊?他只好自請送嫁,希望能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