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半天:“做、做出來的?你是讓我今天晚上……”
他也愣了半天,臉刷地紅了:“……我說的是單純的字面意思,你別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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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瑋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不愧是寫小說的,從前真是小看了他。該怎麼來打動慕言,我絞盡腦汁想半天,最後決定給他做一頓飯。本來只是靈光乍現,但打定主意之後突然感到振奮。
我從來沒有為慕言做過飯,就算後來嫁給他,也是聚少離多,為了各自的事汲汲營營,不曾有這樣的機會。
書中描寫妻子為丈夫洗手做羹湯的句子,那是世間難求的平凡幸福,從前看它淡如日暮時西山煙雲,如今卻覺得珍貴。雖然我的萊一向做得不好,好在有君瑋幫忙,而且這大約是唯一件他可以有自信不會越幫越忙的事。
想好菜譜,同掌櫃借來客棧的廚房,卻發現缺少兩味衛地萊色特需的作料。
在掌櫃指點下路奔去可能還沒打烊的雜貨鋪,君瑋不放心,仍牽了小黃在我身後不緊不慢跟著。
這麼一座民風淳樸的小鎮,真不知道他不放心什麼。雖然天色已漸黑,心中卻是一派明媚,途經鎮上唯一的那座青樓時還哼著小曲,卻在不經意仰頭時驀然止住腳步。
我揉了揉眼睛,那側靠著半開的軒窗執扇而立的男子……是慕言?
君瑋不知什麼時候已到我身邊,拉著我只管埋頭朝前走,嘴裡還嘟囔:“那不是慕言,你看錯了。”我覺得這傢伙真是個笨蛋,我還沒說那人長得像誰呢,他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隨他拉著走了半天,我問他:“你是不是怕我難過?”沒等到回答,我想了想,“難過是有點兒難過,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雖然這夢境是過去重現,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