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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嚴肅,當場就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剛剛那個是不是深藍的老總嚴肅?”

說話的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人,旁邊一個差不多年紀的就笑了:“好像是啊,看著挺像的。還記得上回你給我看的雜誌嗎?上面有他的專訪。”

小姑娘們一談到這個總是特別興奮,“嚴肅”來“嚴肅”去個沒完。坐在羅母身邊的中年婦女是她妯娌,這會兒就忍不住問羅母:“剛剛那個是方針吧,阿世從前的女朋友。”

“嗯,好像是。”

“那那個男的?”說話的人又轉身去問幾個小輩,“那男的真是你們說的那個什麼深藍的嚴肅?”

“是啊,肯定沒錯,長這麼帥的男人我從來不會認錯。”

這下子,羅母的妯娌臉色一變,壓低了聲音衝羅母道:“這怎麼回事兒。當年方針這孩子不是想殺那個姓嚴的嗎?他們怎麼湊到一起了,難道小方又起那個心思了?”

這正是羅母心裡最害怕的事情。當年兒子的死受刺激最大的除了她這個當媽的外,就要數方針了。她真怕這孩子五年的牢坐下來還沒想通,如今又以身侍虎去接近仇人。如果她再做傻事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裡羅母不由自責道:“都怪我,我不該再去找她的。本來她出獄之後我找她見面是想勸她想開點的,沒想到……我不該把阿世留給她的東西給她的。她本來說不定都沒事了,結果現在被我這麼一刺激……”

“你給她什麼東西了?”

“就是一個袋子,裡面具體有什麼我也不清楚。反正是阿世身前留給她的。我本來想給她讓她留個念想,沒想到……都怪我都怪我啊。”

那天接下來的時間裡,羅母就一直這麼自我責備著。從餐廳到家裡,這一路上她的嘆息聲就沒停過。

因為實在不放心, 第 040 章 奏了。

想到這裡她不免有些洩氣,但現在也不是考慮錢的時候。她怕父親擔心先沒把事情同他說,只說有點事情要出去辦,一會兒就回來。

然後她就直接去了警察局瞭解情況。方母電話裡說得比較含糊,方針到了那裡聽警察一說才算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弟弟昨晚去找珍妮的新男友算賬去了。他大概是受不了這股了窩囊氣,趁著人家落單的時候一塊板磚下去,差點把人活活打死。

警察介紹情況的時候還說:“……當時有兩名目擊者看到了他做案的全過程,並且他們兩人都說方法身上有濃重的酒味。他現在人不見蹤影,我們已經在抓捕他歸案,希望你能提供線索。”

方針唯有苦笑。她對弟弟一點兒也不瞭解,不知道他有什麼朋友,也不清楚他除了家裡還有什麼落腳的地方。她現在只盼著弟弟能趕緊來投案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對於傷者的情況方針比較關心人,追問道:“那個傷者怎麼樣了,目前情況如何?”

“傷者還在醫院,沒有生命危險,但還處於昏迷中。你弟這一板磚可夠狠的啊,簡直是要把人活活給打死啊。”

“不不不,我弟弟絕對沒有殺人的意思,我敢保證。”

方針是坐過牢的人,知道現在這情況比較複雜。蓄意傷人和蓄意殺人兩項罪名量刑上天差地別,她當然不能順著警察的話頭說方法是故意去殺人的。

而且方法確實不可能去殺人,他也就是年輕氣盛咽不下這口氣,加上喝了點酒一時衝動就想去揍人一頓。因為前兩次吃了虧他就帶了塊磚頭當武器,估計是酒勁上頭腦子犯渾,這才釀成了現在的慘禍。

走出警察局的時候,方針一時竟不知該去哪裡。她給媽媽打了電話,知道她已經去醫院照顧父親了,於是不忙著往回趕,而是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閒逛。

方針在思考對策。事情已經發生了,想掩飾過去是不可能的。目前她能做的就兩樁事情,一是趕緊把弟弟找到,勸說他來投案自首,以減輕罪行。二是想辦法去籌筆錢來,儘量補償受害人的家屬,以取得他們的原諒。

如果這兩樁事情能做成的話,搞不了可以私下和解或者判個緩刑什麼的。她自己在牢裡待了這麼久,弟弟再不像話她也不希望他進去受罪。

可茫茫人海她要去哪裡找弟弟?電話早就打過無數遍了,對方手機一直關機,擺明了就是想要逃避。但方針心裡清楚,警察遲早會找到弟弟的。方針身邊錢不多,想要活下去得吃飯。等哪天身上的現金花完了就得刷卡。

警察現在已經盯上他了,只要他一刷卡立馬就能監測到他的大概位置,抓住他只是時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