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一邊等著去。反正這些人是專門為了嚴肅在此居住期間服務的,其他工作和他們都沒關係。
當然他自己是不走的,堅持要送兩位貴賓上樓。嚴肅也沒跟他計較,直接帶著方針去坐電梯。經理一路送他們到了頂樓,剛踏出電梯門嚴肅就下了逐客令:“好了,就送到這裡吧,我知道怎麼走。”
“是是,房間還是原來那一套,密碼一直沒變。在您離開期間也沒有其他人入住過。”
方針被這經理的狗腿弄得相當不舒服,無奈地扯扯嘴角。這年頭還真是“錢”字當頭,只要你有錢別說讓人當傭人,當寵物狗也行。
嚴肅打發走了經理後轉頭看見方針的表情,不由笑了:“你不喜歡他以後別讓他出現就行。”
“隨便吧,人家為了工作也不容易,熱情服務也是應該的嘛。我不也每天對人笑臉相迎的。”
“美女的笑容賞心悅目,其他人就……”
“其他人笑起來也總比不笑好看。”方針抬頭給了嚴肅一個笑容,然後禮貌地問,“請問,您可以把你的手從我身上移開了嗎?”
“如果我說不能呢?”
“別忘了我們的三個約定。”
“這是紳士風度,不是佔便宜。”
話雖如此,嚴肅還是微笑著把手放下,領著方針往前走:“你的房間就在我隔壁,一會兒我把密碼給你。”
方針正想著說不用太好的房間,給她弄個標準間就行,結果話還沒出口就見前頭拐角處走出一男一女,男人摟著女人的腰枝,停在了走廊盡頭的最後一間房前,然後開門依偎著進去了。
方針一見這情景愣了一下,腳步立馬一滯。
………
嚴肅跟著停下腳步,問方針:“怎麼,碰見熟人了?”
“嗯,剛剛進去那男的有點眼熟?”
剛才那兩個人嚴肅也看到了,一看關係就非比尋常。方針會認識那男的很出乎他的意料。
“什麼人,是朋友嗎?”
“不是,好像是前一段時間深藍的顧客。”
嚴肅已經走到方針的房門前,正準備摁密碼,聽到這話手裡一頓:“深藍的顧客?”
“嗯。有一天這人掉了皮夾子,來我們那兒領的。我記得他姓許。”
“你們從前不認識?”
“說不好。我覺得這人挺眼熟的,好像從前在哪兒見過。我當時還問他來著,可他說不認識我。我想我是認錯人了。”
嚴肅快速在門上的電子版上摁下一串數字,然後拉著方針進門:“既然不認識就不要理了,別人來酒店開/房和咱們沒關係,這是人家的權力。”
“可那個女的我認識。”
嚴肅不由笑了:“怎麼回事兒,今天淨遇上熟人了。這女的也是深藍的人?難道是公司的員工?”
“不是。”方針有些難以啟齒。那個姓許的傢伙上次她還身份證的時候掃到過他的出生年月,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可那個女的……
“怎麼了,這麼吞吞吐吐,那個女的跟你關係非同尋常?”
“不是的。那是我們尤教授。”
“是你大學導師?”
“不,她沒教過我。但她老公是我導師。她是盧教授的太太。”
聽到這話嚴肅不由眯起了眼睛:“這事情聽著有點意思。你們那個盧教授聽你的口氣已經是個老頭了,剛剛那女的看上去挺年紀,三十多的樣子。”
“尤教授今年四十多了。不過保養得挺好,看上去很年輕。”
“那剛才那男的多大?”
“好像三十多吧。”
嚴肅一下子樂了:“這三個人挺有意思,六十歲娶了個四十歲的,結果架不住四十歲的心思浮動,又找了個三十歲的。”這麼混亂的情況不由讓嚴肅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果然這世上永遠不缺亂搞的男男女女。
方針聽他這麼評價臉上有些發燙。那好歹是自己導師的老婆,沒想到居然被她撞見這種事情。她突然有點後悔,不該嘴快跟嚴肅講這個了。回頭他要是散播出去……
嚴肅像是讀懂了她的心思,主動安慰道:“你放心,我這人不愛講八卦。今天這個事情你在這間房裡同我講了,出了這間房的大門我就全忘了。”
方針尷尬地摸摸臉頰,也把這事暫時扔到了腦後,轉而打量起房間的佈置來。
果然不出她所料,嚴肅這種土豪從來不拿錢當回事兒,她一個隨行的小翻譯居然住這麼高階的套間,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