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會有三談四談,方針暗暗定了定神,拿著杯子走到沙發邊,放在嚴母面前的茶几上。
然後她不坐下,只站在那裡,一副準備聆聽長輩教訓的意味。
方針性子雖然冷了點,但基本的人□□故還是懂的。更何況這女人不是別人,是嚴肅的母親。她告訴自己,看在嚴肅少掉的那一隻腎的份上,她也得對人家媽媽客氣一點。
嚴母似乎挺滿意方針的態度,嘴角不自覺地向上揚起幾度。但這點笑容轉瞬即逝,隨即她又冷起了一張臉。
“方小姐,”嚴母一開始語氣就挺生硬,“你以前坐過牢,這我知道。”
方針不說話,安靜聽“訓”。
“你為什麼坐牢我也知道。當年你做的那些事情不說天怒人怨至少也是十分不妥。因為你我兒子少了一隻腎。當時醫生說,如果送得再晚一點,可能連命都沒了。因為這件事情我很討厭你,你應該清楚。”
方針還是不說話。嚴母有些不悅,抬頭看她:“我和你說話,你怎麼不回答?”
“我有點頭。”
嚴母一愣,被噎得一頓。她剛才說話的時候盛氣凌人,兩隻眼睛看都不看方針一眼。方針這話就像是在刺她,暗諷她說話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