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肯定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威脅的。”花玲繼續搶著回答,只是還沒得意個夠便被宮老狠狠的瞪了眼。
“哪來的大膽賤奴?!主人說話還敢插嘴!”宮老本就氣得要炸了,這會兒花玲正好撞上了槍口。
花玲頓時唯唯諾諾的低下頭,惡毒的神色在斂下的眸中一閃而過。
凌月星離看著花玲的反應冷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沒頭腦的狐狸精。
“說!為何一開始不說?難道真的是被人威脅了不成?!”紫老雖然同樣怒火沖天,但是卻還是比宮老冷靜了些。
幾位藥導師為難的看了眼凌月星離,然後有些怯懦無奈的道:“是,但是……”
“好啊!”宮老一聽到這裡頓時氣得打斷藥導師後面的話,怒極反笑的看向聖梵音,“陛下,如此惡毒的女人怎麼配當我瞻鏡淵的國母,先是重傷我瞻鏡淵的鎮國之父,如今更是威脅我帝國學院的導師,誰知道接下來還會做出什麼事?請陛下聖明判決!”
幾位藥導師聽此頓時急了,“陛下,宮老……”
宮老直接伸出手阻止幾人的話,“幾位導師,我們都知道你們與這個女人頗有交情,但是這件事實在太過分了,你們不用替她求情!”
很早以前他就說過,可以容忍她的囂張,因為她有那個資本,但是若有一天她的所作所為威脅到瞻鏡淵,那麼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凌月星離一直站在一邊看著幾人的戲,嘴角勾著彷彿局外人的笑,絕美的,卻又是寒冰刺骨的。
“宮老,莫要如此衝動!”聖芷嫻看了眼凌月星離,又看向聖梵音,溫柔似水的臉上滿是為難,“大家莫要忘了,星離是陛下以天地起誓的唯一妻子啊。”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這是大婚當日聖梵音當著整個瞻鏡淵所起的誓言,這輩子除了凌月星離這個女人,再不能娶第二個女人為妻。
“那有何難?雖說不能再娶,但是這世上為了陛下寧願不要名分的女子多的是,那阿布拉族的司純公主不正是一個嗎?”宮老不以為意的說道,若不是當日司純的一句話,他們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隻娶一人的誓言呢。
“可……”
“夠了!”聖梵音淡漠微冷的聲音響起,隱隱的讓人察覺到他冰冷的怒火,“本尊還不知道,何時本尊的女人需要你們來評頭論足。”
一句話,頓時讓整個大殿靜了下來,然而宮老卻始終不願意放棄將凌月星離這個讓他覺得會危害到他們瞻鏡淵的女人,“陛下,臣等知道您對帝妃有情,但是您身為瞻鏡淵的帝王,一切都該以瞻鏡淵的安危為先啊。”
“這些事本尊自有分寸,不需要宮老操心。”說完,聖梵音看向一旁始終在看向的凌月星離,眉頭微微蹙起,對於她對宮老的話無動於衷有些不悅,但是此刻重要的不是這個,“離兒,先給校長治療吧。”
凌月星離抬眸看著聖梵音,嘴角微微蕩起絕美柔和的笑,“我拒絕。”說的話卻出人意料。
聖芷嫻猛地抬起頭看著凌月星離,“你一定要冰藍花才肯救校長嗎?”
“沒錯。”貓眼看著聖芷嫻,裡面寒冰滿滿,“我想我已經說過,等價交換,這是必須的。”
“可是你別忘了,你身為瞻鏡淵的帝妃,分擔瞻鏡淵的一切是你的責任和義務!”
“是嗎?帝妃啊……”凌月星離低頭輕笑出聲,然後像看小丑似的目光掃過嚴玉幕等眾臣,“這兩個字對於你們來說可真是好用不是嗎?責任和義務,你們眼裡不過是看中這點而已,並非我凌月星離不是嗎?還是說你們真當我凌月星離是個有了愛情就變成傻子的白痴女人?想要我的付出,你們卻連最基本的回報都沒有給我……更何況,你們別忘了,傷了校長的人可是我啊。”
“你……不要太過分!瞻鏡淵不是你無理取鬧的地方!”紫老再深沉都禁不住凌月星離一次又一次的挑撥。
“傷了人不救,你還有理了!若是今日佘太君在此,必定要用那先皇御賜的上打昏君惡妃,下打佞臣貪官的麒麟柺杖廢了你!”宮老怒不可遏。
“呵……”凌月星離一拂長髮,發出躍然清冷的嗤笑,“真是遺憾呢,恐怕你是廢不了我了,因為這‘帝妃’名頭,我凌月星離,不要了。”
“什麼?!”
“帝妃莫要說這種話啊!”
“是啊,不要因為一時之氣說這些將來後悔莫及的話啊!”
“……”
群臣唧唧歪歪的說了起來,那著急的臉色,也不知道是擔心凌月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