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願意回答她的問話。凌峰微微一嘆,傳音過去——“喬喬從小就沒有見過她的父母。”
聽得此話,畫微瑕倒是表情一愣,再看向喬喬時已然沒有了那份尖銳之意,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柔和。
“你這個惡女人,我告訴你,別以為你胡亂說上一通,我就會相信你!”這時候,喬喬思索之後表情憤怒地道。
畫微瑕雙眉一軒,正待反駁,凌峰連忙擺了擺手,插話道:“畫姐,這些事情你是聽誰說的?”
“嗯?”
凌峰委婉地道:“當初我們在一起時,你的年齡也不是很大,對兒時的事情更是毫無記憶。我想,或許其中存在一些誤會也未可知。”
“哼!難道族長會冒著自己的榮譽受損對我胡說不成?”
立即明白了凌峰的意思,自從見面之後,畫微瑕第一次對凌峰用了重口氣說話。
凌峰微微一滯,想到小時候相處的經歷,那時候畫微瑕就是倔強得很,她認定的事情別人輕易不能扭轉其想法。於是,他微微一嘆,暫時放下了探究當年隱秘的念頭。
畢竟畫微瑕進入了鳳族這麼多年。在鳳族多年灌輸下形成的概念不可能很快轉變,在自己沒有確鑿證據前也不可能做出什麼逆轉性的判斷。
正當氣氛有些僵硬時,遠處傳來了一聲輕喝:“畫畫!”
凌峰舉目望去,只見一道紫色梭形火焰極速破空而至,所經過處,虛空好像一下子從虛無變作了液體狀的實質,竟然波動變幻不休。
咻!
一道頎長的身影直衝釋天厄的護罩,來人面目清秀,一身紫袍,單論氣度風采確實也屬一時俊彥,但眼底深處不經意間滑過的一抹陰狠卻破壞了這份感覺。好像是圓潤平滑的鏡面掠過了一顆石子,令人感覺是如此突兀和古怪。
來人正是明心禪!
凌峰雙目驀地一凝,不知為何,他感覺得出此刻的明心禪彷彿身上多了一重平淡自然的味道。原先他雖然也是靈尊,可卻令人總感覺少了點什麼,可是此刻這股缺憾卻被完美地補上了。
危險!
凌峰雙目陡地一睜,喝道:“釋大哥,你們快讓開!”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沒等釋天厄等人分辨清楚,只見明心禪一聲沉喝,抖手一劃。一道半月形的光輪直接斬向了護罩。
轟隆!
震天價的響動,釋天厄身體猛地一晃,面色變得一陣蒼白,“噗”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找死!”
凌峰心性最為護短,一見到釋天厄如此登時大怒,眼角青筋直跳,他雙手登時掣出星鐵劍怒極上前。
“明心禪,你鬧什麼!”
雖然對凌峰的質疑有些怒氣,可是一旦當凌峰面臨危險,畫微瑕還是二話不說,搶先站出。
明心禪看著畫微瑕,流露出了無比心傷的眼神,好半晌方才沉聲道:“畫畫,你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人對我出手麼?”
“哼!小峰是我的弟弟,由不得任何人欺負!”
又是一陣深深的沉默,明心禪聲音微微顫抖道:“……難道,這些年我對你的心意,你一點都不知道麼?”
這話說得繾綣而悠長,充滿了傷情的味道,令得畫微瑕臉上也不禁掠過了一抹不自然。看到這一幕,明心禪似是覺得有機可趁,連忙道:“難道在你心目中,我比不得他?”
這一句話頓時令得畫微瑕心中泛出的少許歉疚煙消雲散,她冷然道:“小峰在我的心目中比任何人都要來得重要!別說是一個你,便是十個、百個,加起來也別想抵得上小峰一根手指!”
畫微瑕說得斬釘截鐵,絲毫容不得半分懷疑。凜冽的語氣似是能夠激盪虛空,震動八方雲氣。
明心禪狠狠地打了一個趔趄,好像被巨木當頭撞擊了一下。一抹慘然浮現臉頰,他忽地仰天哈哈狂笑了起來:“好好好!好一個連一根手指都不如!既然我在你心目中如此輕賤,我倒要看看被你看重的人究竟是何等人傑!”
他眼神如同利劍,“唰”地一下凝注在凌峰身上:“你該不會只懂得躲在女人背後,連應戰的勇氣也沒有吧!?”
“嗤。”凌峰鼻中噴出了一團冷氣,嗤然道:“手下敗將也敢狂妄說話,真是不自量力!難道那狼狽逃竄的模樣這麼快就被你自己給忘記了?”
瘡疤被揭開,明心禪的臉色極為難看,再看向凌峰時充滿了陰鷙之意,喝道:“少來逞口舌之利!有種的,我們手下見出分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