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小絹你倒底在說些什麼?……你說的曹操是否就是第二曹閥目下的新一代少主曹孟德麼?他不是才二十有五麼?怎會得了老人的頭風症?唉……我總是覺得你不同於一般人,就連說出來的話也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才沾沾自喜的以為暫時渡過危機的華絹,聽到白晴這麼沒有頭緒的發問,這才明白自個兒又是闖了禍的胡說一通。
華絹伸了舌頭忙再解釋道:“這個……可能是小絹自小在鄉下長大,沒有見過世面,以為華陀叔叔的醫術十分了得。聽晴姐這麼說來,叔叔可能只算得上村裡間比較熱心的大夫吧!晴姐可別見怪小絹的井底蛙語,還有……曹……總之,晴姐就當沒聽過小絹剛剛說的那些話吧!”
白晴雖是年輕、且其武學修為不下於武林上的一級高手,但其生性開闊、江湖閱歷甚淺,見著華絹字句中彷彿不願在提及也就不便再問。
兩人之間出現了些微的尷尬氣氛,華絹見狀想要說什麼,卻在不及開口前已有一匹快馬奔至兩人跟前。
馬上的騎士翻身的躍到地面,向華絹雙手一恭的道:“小將奉盧元帥之命來向絹小姐稟報,漢軍中較不適作戰的人員已編列完成,且更依絹小姐之言各自準備了揹負幾乎是全營的弓箭,正等待小姐到營地的廣場與元帥共同校閱!”
來的這個騎士是盧植除盧林之外的第一副將名曰“樊一夫”,據聞乃當年劉邦手下猛將“樊噲”之後代,一柄大砍刀使得十分厲害,目下更為盧植的先鋒將軍。而只聽樊一夫稱呼華絹為絹小姐而非絹姑娘,且傳遞此等訊息竟由陣前先鋒將軍親來,更是直接道出盧植已將華絹認為倚仗的物件,故而得到了漢軍陣中上將的尊重。
華絹望了白晴一眼,露出不配稱的沉重表情開口問道:“有勞樊將軍親至稟報,但不知編列的兵力總數多少?”
“我軍現下兵力約在八萬上下,之前絹小姐要求選出約莫六萬戰鬥力較差計程車兵,故目下將於二日後仍留下來的軍力約有二萬,乃小將與其餘諸位將領親自點閱,留下的每人皆精通射騎之術,且有以一當百之勇的能力。”
華絹吃驚的道:“六萬計程車兵全聚集於廣場之上……我們的營地的廣場有那麼大麼?且這麼一做更道出此地無銀三百兩,如被黃巾賊看到此一連串的計策將功虧一簣。”
樊一夫聞言領悟的接著道:“小將明白了絹小姐的意思,所幸小將現下本是想先請絹小姐回營與盧元帥點閱才要集合眾士兵,那既是如此不知絹小姐有否更好的方法?因亦需鼓勵他們令眾人計程車氣提升才行。畢竟此戰勝負難料,大夥都人心惶惶的!”
華絹亦明白一個軍隊最重要的便是士氣,只見她點點頭道:“小絹明白,請問樊將軍目下在這六萬將兵內,欲先離去的軍隊中,將官級的人數有多少?”
雖然不知華絹為何如此詢問,但樊一夫仍快捷不猶豫的回答道:“共五位副將,一百三十一名隊長、四百六十七名副隊長!”
六百零三個將官……華絹心中默數並回答樊一夫道:“只要這些將領於廣場前集合便罷!其餘士兵若無勤務便務必要求回帳休息,因自半夜到明日天明,他們必需揹負十餘斤的東西全速離開營地。”
樊一夫喊了聲“當下就辦”,立即回頭上馬的往營地奔去,光看其對華絹所說的話深信不疑的模樣,華絹這時更加肯定的知道自己已確確實實的踏入了這漢軍領導的中心。
一旁的白晴不知何時亦牽來的馬匹說道:“走吧!”
華絹點了點頭的輕巧的上了馬鞍,望著一片寧靜燈火的營地,居高臨下的她知道戰事將自其奔回營地而開啟。
“程兄說的可有一絲誇張,那漢營中竟有如此了得的年輕高手,你等數人連袂出手竟一點甜頭都嘗不著?還是說……諸位技不如人,故才返回如此的說項?”說話的男子粗聲粗氣的一手就口的正扯下羊腿上的一塊肉,另一手則是捧著碗滿溢位來的水酒似是十分快樂的吃喝著。
桌上擺著的是其欲替歸來的程遠志等人大肆慶祝的豐盛席宴,無料在遲了預定時間二刻後回來的他們,竟無人臉上有半點喜悅之情,且還少了一位以易容為主的好手,也難怪這男子語帶質疑的並瞧著他們。
程遠志此刻臉色慘淡的點了點頭無奈的道:“程某雖然自恃武功不弱,但那少年取了花兄弟頭顱所使的手法我也是無法辨識的出是哪一種武技。這才明白自個兒不過班門弄斧的放棄了刺殺盧植的計劃,並趕著回來與馬大哥您商量現下該如何!”
“是啊……我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