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今日怕不能活著走出這裡。
可,該說的他還是會說。如果,他也不說,那麼無人可以在來點醒教主。
他紅著眼道:“教主,你是註定的人中之龍,決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受到損害。況且……”他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只覺有團火在心中燒。
“有話就說。”教主眉心微皺,瞧著他按在桌上的手:“多的都做了,何不一下做到底。”
這麼一說,曉反而放開了,他咬著唇:“況且那個女人根本就水性楊花。”
曉只覺一股巨力襲來,教主的拳頭已到了他的身上,他不敢躲,也無法躲。
“砰。”
肩頭受到了巨力,他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強行運轉真氣,才堪堪穩住身形。
嘴角一股腥田,肩頭痛楚感一波一波傳來。他擦去嘴角的血漬,低頭一看,護肩的盔甲凹進去一塊,正好是個拳頭形。
“滾出去。”教主已然站起來,眉色間都是厲色。
“不。”
曉大聲違抗,走上前,單膝跪地:“教主,兄弟們跟著您這幾年,血雨腥風,從不違抗。當年,你要立教主夫人,屬下不敢多言。但時至今日,教主不可糊塗啊。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離間(下)
第一百六十九章離間(下)
那個女人就是禍水,教主不可沾。
您看,自從您將她逐出,她身邊可曾少了男人?天下第一莊的司徒風因為她身重劇毒,盟主之位也丟了。神秘魔教教主花無情,遇見她變成了病秧子,武功大退,沒了昔日的威風不說,甚至……當了她的梳頭工。
還有,那個女人身邊的小孩子,居然是黑鷹教的教主,黑鷹教這些年可是沒少找我們絕殺閣的麻煩。
不少教眾死於他們之手,甚至血衛也有多人失手。
教主,這樣如豺狼一般的盟友,非我們絕殺閣之福啊”
他深深地埋下頭去,心裡帶著滿滿的悲愴。
望著多年的屬下,也要最為得力的助手,如果說雨辰是他的左膀,管理幫中雜事。那麼,曉就是他的右膀,是他最犀利的武器。甚至,因為曉一直在暗處,未曾****在閣中地位超然的長老前。
自己更對他另眼相看。可惜……
他望著一身輕甲的曉,雖然單膝跪地,頭埋在胸口,身形卻如一顆頑石一樣。
多年黑暗裡的生活,他的本性依然。
只是這般的銳氣,往後卻不適合朝堂了。魔展鵬什麼也不想說,那院裡的事情,他又何嘗不知道。
心中雖痛,卻也無可奈何,自己無法給她承諾和幸福,難道還能阻止別人。
國內,國外的形式也是風起雲湧,變幻莫測,戰機稍縱即逝,他必須抓住最好的起兵點,一舉滅了黃埔飛龍,而他最大的心病,那些世族豪門,也要在這次戰爭中,清洗一番。
他們想要置身事外,不可能。
這一件件,一一樁樁極費精力,和談兒女私情。可這些話,他又何必向曉解釋。
“下去吧。”他揮揮手,心中有些疲倦。
曉跪在地上,抬起頭,言辭鏗鏘:“屬下冒犯教主,罪可當死。”
“噌。”
利劍出鞘,閃如寒星。
這個死腦筋。魔展鵬青筋直跳,手指輕彈,一枚暗器如梭子一樣飛出。
“叮。”
黑色的玄鐵暗器敲在冰寒的劍芒上。
“哐當。”
劍應聲而落,刀鋒上帶著一點血漬。
“教主。”曉望著眼前怒氣森森的教主,心聲寒意,為何他不怕死,可是見教主這般模樣,卻手抖了。
魔展鵬瞧見曉脖子上得只是擦破了皮,心也放下一半。他一招手,掉在地上的梭形暗器,應聲而回。他收好梭鏢,沉聲道:“血衛守則忘記了?”
“不敢。”血衛守則第一十條,血衛生命屬於教主一人,擁有至高的生殺予奪權利。
這麼說……曉望向眼前這個自己又敬又畏的男子。
“這麼做,還要我教你?”魔展鵬的眉梢一挑。
曉忙低下頭,拱手道:“屬下立馬去火獄谷修煉,不出十關不出來見教主。”
這個曉,還是這般。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得力屬下,言出必行。可現在,這是用人之際,怎麼可能就這麼放他去,況且,火獄谷十關幾乎是九死一生。
“眼下正是我落雲皇族的大好時機,你不可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