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地靠在窗邊,瞧著背對著他的身影,這麼久不見,他越發的瘦了。
從前為他做的衣服,現在穿著看起來鬆垮垮,哪裡還有往日魔教教主的威風。
那個女人定然對無情不好,虧無情為她付出那麼多,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她居然還不珍惜,讓他受苦。
魅狠狠地揪住側身的窗簾,力量大得幾乎將窗簾揪下來。
“我走了,以後我不想在雪兒身邊看到你。”花無情自始至終再也沒有轉過頭來看他一眼。
絕情冷淡的話語,像是一根利劍一下一下捅進他已經被傷的鮮血淋淋的心。
人已去,心不甘。
“嘩啦嘩啦……”
巨大的絲綢窗簾像落下瀑布的水,掉向地面。
魅攥緊手中被扯下的布絲,指尖滲著血絲沾染的華貴的布絲溼了一片。
門開啟,走進一個男子,溫和的面容,總是勾起微笑的唇角,看起容貌來到與花無情有百分之六十的相似。
“魅……”進來的男人,笑著喚他,白皙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輕拍了三下。
魅抬起頭,瞧向身旁的男子,嘴角泛起一絲苦澀,他的唇還真是像無情。
心中的那團火熱,讓他一把將他摟過來,深深地吻下去,霸道地啃咬溼潤的唇,將所有的恨意和不甘都發洩在白的身上。
白眉頭打成一個結,眸間閃中痛苦,身子卻及配合的迎合著身上男子強硬的姿勢。
他的手摸索著,輕輕地抽出被血漬染紅的布絲,遠遠地丟在房間地一角,想要魅再也找不到。
白,兩年前魅去小官館解悶時,遇到的小官,那時,白是第一次迎接客人,什麼都不懂,甚至害怕的將酒倒在客人的衣服上,被媽媽責罵。
幸好客人通情達理,為他說清,這才免了挨板子餓肚子的懲罰。
那時候,他覺得這個客人很特別,沉默寡言,卻從不虧待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這個客人便是神一般的存在。
他武功好,曾替他趕走惡毒無禮的客人,他大方有禮,將他贖出他以為要呆一輩子的地方。
是他改變了他的生活,過上了原來想也不敢想的日子。
這個客人就是魅,一個妖媚的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
不知什麼時候對他動心,只知道每次一見到他,就會止不住的歡喜,覺得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感受他的撫觸。
所以,不管魅如何在**中折磨的他,令他遍體鱗傷,他也是甘之若飴。
他不能沒有魅, 曾經他以為自己就是魅的唯一,一月前才在喝醉的魅口中得知,原來他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今日一見,果然自己與花無情,這個前任教主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尤其是嘴唇,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怪不得,魅每次**總會咬著他的唇不放,直到讓它傷痕累累,全是齒印。
“啊”
堅挺地火熱刺入他的體內,就像一根標槍刺入一般,痛到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摟在魅腰間的手,忍不住收緊,****合攏。
……
整個奢華的房間裡,充滿奢靡的氣味。
一直到下午,門“吱呀”一聲開啟。
魅神清氣爽地走出來,再也不復前面的黯然,眉目間地****看的人心有所念。
“叫藍去墨廳等我。”魅吩咐門前的手下。
手下應聲而退,魅站在門口,望向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街頭,就在不遠處的拐角,停著一輛及普通的馬車,這樣的馬車在雲城,沒有千輛也差不多。
可他卻知道,那裡面就坐著搶走無情地女人。
這個女人實在惡毒,不僅迷惑武林盟主,天下第一莊的司徒風為她所用。
還要去招惹早已天下皆知的佳侶,魔展鵬和上官幽雲的好事。
他的無情如何能愛這樣的女子,就讓他好好看看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不遠處,他親眼看到花無情拉著那個女人的手,將她扶下車,他似乎都能夠看到無情眼中的小心翼翼。
“砰”
拳頭砸在門楞上,木屑迸飛,一根長一點的木屑反飛過來,一下劃過他的臉。
一點血漬落在剛剛出來的白眼中,他慢慢地移著步子,好不容易走到魅身邊。
卻一過來就見魅受了傷,白憐惜地向魅受傷的臉龐摸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