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心照不宣的一些潛規則,讓日本方面也很嘀咕,這真的也不像華國的一貫風格啊。
難道真有哪一方在支著把日本送到風尖浪口上跟華國單挑?
所以說巴克做事不愛思前想後琢磨太多,好些事情一想多,那就複雜了。
現在整個東亞局勢就因為這導火索一般的事情顯得異常詭異,抓住這個襲擊者成了日本方面最大的期盼,畢竟他們也要向國民交代。
聽著這樣的新聞評論,向婉神情複雜的看看巴克,聲音愈發低沉:“連累你了……”
已經第七天了,起碼向婉能在巴克的攙扶下到露臺上呼吸新鮮空氣,傷口基本已經有一層癒合膜在成長,巴克每天還是要做複雜的引流沖洗和包紮,但顯然專業人員的高超技巧保證了巨大創傷口不會變成久治不愈的感染灶,現在的問題就是向婉的情緒。
剛剛醒過來的時候,那巨大的創口充滿了疼痛,巴克也足夠狠心,不用任何鎮痛劑或者麻藥,就讓姑娘那麼硬抗著。
晚上他就坐靠在高背椅和腳蹬上打盹,聽姑娘疼得忍不住抽抽,但只要聽見他有半點聲響,立刻咬住牙關不出聲。
巴克的態度很簡單,一來麻藥止痛劑之類用多了容易形成依賴,二來這種東西最好還是親身體會,身體也有記憶力,現在疼痛記憶多了,未來受傷的耐受度也高一些,畢竟看上去從身體上考量,向婉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那就要考慮未來了。
要考慮如何把這個第一回踏上戰場,就遭遇痛苦的傢伙心理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