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沒有按理出牌啊!事情走向不應該這樣吧,那邊全家都被綁架了,難道就不怕這樣猛衝猛打撕票或者誤傷了家人?”
巴克笑對方有土匪的口吻,說自己就是報告一聲,接下來該怎麼做就是槍桿子說話了,金凌翔答應自己馬上再去聯絡各處,掛了電話巴克這才慢悠悠的開啟腰間步話機電源。
鬣狗也從巴克背面的防守位轉過來,他步槍上的瞄準鏡觀察距離近了很多,牙齒嘶嘶的抽冷氣:“怕是有百來個人,七八輛車呢,車斗下來不少人,現在散開往山丘上去,幸好我們沒在那休息。”
巴克不得意:“當地人永遠跟當地人才有瓜葛,我們始終是外人,對吧?”
鬣狗趴在瞄準鏡前面不抬頭:“對,就跟我們在喬治亞那次一樣……”
巴克放下步槍起身,拔出了腰間的多功能刀去割開輪轂上男人手腕捆紮帶,在對方被驚醒惶恐的眼神中拉著他們開啟尾門塞進去重新捆在一起,然後不打火,鬆開手剎,慢慢的把車滑到這個窪地最低的的地方,冷車的腳剎跟方向盤都格外重,但巴克還是讓車頭朝向窪地最低的那邊缺口,萬不得已就要這樣衝出去。
月亮清冷的掛在天上看著這一切,荒漠沙丘窪地周圍都一片寂靜,除了伍曦寬洪響亮的鼾聲,巴克停好車經過他的時候,順便踢了一腳,這位哼哼兩聲,翻了個身,繼續睡得跟死豬一樣,心態真好!
當然鼾聲也消失了。
巴克懶得叫醒他,把手裡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