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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點頭,往屋外行去。

俊夏明白,去哪兒找香蘭,她定會有所暗示,於是騰上高空,尋覓亮光處。可除了伊瀾她們所在之屋舍有亮光外,整個紫桃園林一片漆黑。

他於是回想香蘭說過的每一句話語,當他想至那句“桃李花開待葉來”時,立刻笑了起來,直騰那株李花前的別緻屋舍而去。

他下至屋前,行至門邊,本想推門直入,又覺有失禮之嫌,於是輕敲了兩下門。因好一會兒裡面都沒有回應,俊夏只得增力又敲了兩下。而這兩下,真劃破了紫桃園林夜晚的寧靜。

見還是無人回應,俊夏便吟道:“姝麗宿深閨,。企盼陪。桃園白綻處,門有夜人推。”說畢推門,門果然未鎖未閂。

因未有燈亮,俊夏只得摸黑行至屋中央,一股暖流開始湧入他的身心。此時,各處燈光突然照亮了起來,屋內一派金碧輝煌的景象頓時映入了他的眼簾。

屋子挺大,中央空蕩,兩側几凳羅列,俊夏正左顧右盼間,突然一婀娜女子從右側珠簾後緩緩地飄移至俊夏跟前,一時於前雙手勾住他的項脖,一時於後輕摟住他的健腰。

俊夏轉身將她輕摟於懷中,有如摟住了一隻飛來的小鳥。香蘭輕柔地將他的披風解去,拋至左旁几凳上。俊夏早已情難自控,隨著輕快的音樂聲與她曼舞了起來。

二人舞著舞著,不知不覺中竟停了下來,而那美妙的音樂仍在繼續。今夜的她沒有了面紗,是那樣的美麗,怪不得天下佼子都想一睹芳容了。

俊夏陶醉了,陶醉在了香蘭的美麗和嫵媚之中。香蘭心有所依了,這是千零十八年來她的芳心第一次找到了歸宿。

半個時辰後,二人躺在右室的一張鋪著舒軟床墊的木床上,香蘭依偎在俊夏那結實的臂彎中,蓋著舒暖的絲絨被子,說著甜蜜的話兒。

俊夏親暱地說道:“桃花園裡李花芳。”

香蘭笑著接話道:“獨守空房盼愛郎。”

俊夏臂膀一收道:“千載黃花別有味。”

他玩野的她跟上:“人非童子更憐香。”

說畢,二人愜笑了。笑過之後,俊夏逗問道:“怎麼樣?”

香蘭更是逗道:“做女人的滋味真爽!”

她話音才畢,二人都抑制不住又愜笑了起來。

好一陣後,香蘭調侃道:“你知道你主萊璐是怎樣解你那首《別父老親人》的嗎?”

香蘭突然提到那首詩,是俊夏所未料及的,他順口答道:“我又豈能妄揣主意呢?”

香蘭抬了抬頭斜睨了他一眼,揶笑道:“萊璐主子說你借《別父老親人》寫情詩。”

俊夏裝懵扮傻地問道:“此話怎講?”

第二百八十四章 嶄新人生

香蘭笑了笑,然後道:“有三個字,萊璐主子是這樣解的。”

俊夏便問:“哪三個字啊?”

香蘭答道:“心中永記家鄉好,‘好’乃‘女子’也。天上雲開作子還,‘子’乃‘遊子’也。終生不忘家鄉美,‘美’乃‘美人’也。你說,此三字如此解法,整篇豈不成了地地道道的情詩嗎?”

俊夏無可奈何,說道:“既然我主都如此解了,我自然不敢相駁。再說了,當時品玲可是有婚約之人,我豈能寫得太露骨。”

一見有便宜賺,俊夏立馬接著道:“不過照如此解法,‘香絲楠下倚長夜’,‘香絲楠’豈不成了‘香思南’了嗎?也就是‘香蘭思念夏南’了嗎?哦,是不是我把‘香楠’寫進去了,我們才有相悅之緣分的?”

香蘭不以為然地道:“no,此‘楠’非彼‘南’也。”

見香蘭如此嫵媚動人,此刻俊夏又情難自控起來,說道:“香蘭,你真的讓我魂不附體,你太美了!”

而香蘭的回答,讓俊夏有些意想不到,她道:“夏南,好在你不是長久生活在地球,否則你就會被品玲獨霸一方了。”俊夏聽後大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俊夏問道:“香蘭,明日你有沒有請朋友來為你慶祝生日?”

香蘭逗道:“我朋友極少,也不善交朋友,又有大情聖在此,香蘭哪捨得讓別人來打擾。再說了,生日算什麼,我又沒有生母,難道要我辦生日宴會來感謝‘生人夢工廠’將我整了出來不成?”

見她說得不無道理,俊夏回想起自己也從未給自己慶祝過生日,畢竟自己也是被工廠整出來的,便道:“同感,同感啊!”又道:“雖然我們沒有生母,但有‘設人’,你不向你的設人表示一下謝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