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了上邊的橫樑上,她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勉強讓自己罵出了一聲:“畜生!”
那畜生一聽,氣得一伸手撕掉了她胸前的一片衣裳,露出了一角帶血的淺藍色胸兜,並罵道:“他孃的,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俊夏趕緊找一獄卒視覺不到之處現身,衝入清和她義姐的牢內,一伸手抓住了那惡徒正往下抽打的皮鞭,並往門邊一甩。
那惡徒連人帶鞭撞在了厚實的柵欄之上,併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啊”音。左右兩邊的兩個手無兵刃的惡徒見了這架勢,嚇得向後連退了兩步,並慌張地問道:“你……你……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監牢?”
見是俊夏來到,清和義姐立即鬆了口氣。可是她這一鬆氣,頓時體力不支,暈厥了過去,頭偏在了右側。
而那被甩翻在地的畜生,強忍住巨痛,大聲呼道:“來……人……來人……”
聽到呼聲,立刻衝來了六個守獄的兵卒,個個身著盔甲,手持鋼刀。並且一到那牢門處,就將鋒利的刀尖對向了俊夏。其中一個似是小頭目的人大聲問道:“你是何人?又是怎樣入來的?”
俊夏冷言罵道:“你們這般畜生,也真夠狠的!”話音未畢,已伸手一掌隔空拍在了牢欄之上。隨著一聲巨響,牢欄頓時飛向了對面,並且斷成了數節。那幫獄卒見了,驚慌不已,還有兩個被嚇得尿流而出。
俊夏一抬手,正要隔空將吊住義姐的粗繩切斷,那兩個惡徒見了,以為俊夏要向他們出手,都嚇得跪了下去,求饒道:“大俠饒了我們,我們只是奉命辦事!”見俊夏只掃斷了繩索,他們才呼了口氣。
俊夏趕緊跨前兩步,將已經暈厥過去的義姐扶住,並攬於胸前。又暗施法手,使一眾獄卒和惡徒睡暈在地,施展隱形與義姐穿地而上,直往冪絲的祥船而去。
進到船內,俊夏將義姐放倒在待客廳內,並說道:“冪芸,還請你幫忙理治一下我義姐,不勝感激!”
特別祥船冪芸道:“夏南不必客氣!”話畢冪芸向俊夏的義姐施展起理治之法。
五分鐘過後,他義姐突然起身,一看俊夏,忙哭訴著說道:“妹婿,你來得正好,快想辦法救救我爹孃!”
俊夏忙道:“義姐但請放心,義父義母已被我主子救下,已在安全的地方了,不會有任何不測。”又問道:“姐姐的身體可全好?”
一提到自己的身體,她忽想起自己被那畜生撕去的胸前衣片,不由低頭一看,忙用雙手遮掩住她的酥胸,竟忘了答話。
祥船冪芸替答道:“夏南放心,她已無甚礙。”
俊夏謝過,並道:“冪芸,還請你施展,將我義姐送去將衣裳作一更換。”
冪芸道:“好的,夏南。”於是向她施展隱形,她頓時消失在祥船之內。
第三百二十一章 皇上受驚
十分鐘過後,清和的義父義母還有兩位護院攬須士和尖利子,都隨冪絲和貝芬來到了船內待客廳。一見他們,俊夏忙上前見禮道:“女婿夏南見過義父義母!”
又對二護院點頭,二人亦以點頭還禮,暫不便插話。他義父還禮道:“多謝賢婿和二位仙子及時趕來相救,要不我們全家上下便不堪設想了!”
俊夏說道:“義父不必客氣,那個譽荇,真夠無恥的,義父您想要如何處置他?”
他義父因此刻還沒有見到自己的女兒,心中難免有些擔心,儘管冪絲跟他說過他女兒已被俊夏救了,暫時還無心來談譽荇,問道:“賢婿,萍兒呢?”
俊夏正待回答,萍兒已悄然來到待客廳,她介了澡,換了衫裙,紮了新發型,很是超前,身上沒有留下任何傷痕,一副充滿自信的樣子,讓她父母不敢相認。
她行過她父母跟前,側身行禮道:“萍兒見過父親,見過母親!”
一聽聲音,她父母方敢確定這就是他們的萍兒,她母親問道:“萍兒,他們沒打你嗎?”
一提到那幫畜生,萍兒激岔填膺,哭訴著答道:“回母親,萍兒被那幫畜生打得遍體鱗傷,暈死過去,還差點被那幫畜生……”
繼續道:“幸得妹婿及時趕到,又得冪芸理治傷痕,才得恢復本貌,否則萍兒就無臉再見爹孃了!”
此時,他義父才憤憤不平地道:“這個譽荇,真是太不忠不孝了!”又道:“他今日早朝時說皇上病重,由他監國。朝中眾多大臣不信,都請求見皇上一面。”
繼續道:“他不但不肯,反而以‘不聽監國太子之令’將本相和五位老臣當朝拿下,又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