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歐卡樸莉亦已退在臺上一端。而艾瑪,也深知不和她比試只會造成更大的傷害,於是說道:“來者為客,你出招吧!”
那蝶媼瞟了艾瑪一眼,說道:“八百年前,你以《長河七絕》將我打成重傷,,今次本座想再領教領教你的《長河七絕》,你還敢以《長河七絕》與本座一決高下嗎?”
艾瑪“吭”了一聲,說道:“《長河七絕》專打惡貫滿盈之徒,既然你想讓本座再打一回,那就出招吧!”
那蝶媼獰笑道:“本座此番是專來破你的《長河七絕》的,自然是你先出招了!”
艾瑪深知,兩人如法力相當,對決時便無法在對方身上施展法力,更何況她倆不是在一條時間線上流展的生命,所以彼此只能以功力戰勝對方。
艾瑪話不多說,一聲“看招了”之後,便以大篆體使出了《長河七絕》中的第一絕,以指當劍,且邊舞邊口中念念有語:“雲光雪照態充盈,匿跡銷聲忽潛行。”第一絕便使出了八成功力。
只見那歌臺之上,銀光勁閃,氣勢恢弘,劍影鋪天蓋地以排山倒海之勢向那蝶媼刺去。而那蝶媼,即刻以自由體施展出修煉了八百餘年的《破七絕》劍法的第一絕相迎。
見艾瑪使出八成功力,她便使出了十成功力,想一招制勝,亦是以指代劍,且邊舞邊口中念念有語:“劃破雪雲以劍迎,今朝特抵會什嬰。”
只見一陣陣黑風捲起,歌臺上之劍影銀光有如風捲殘雲般一卷無餘,艾瑪的第一絕已被蝶媼輕易化去。
蝶媼見此,立刻變劍為掌,隔空極速向艾瑪當胸拍去。艾瑪即刻收指轉掌相迎,只聽一聲巨響,二掌隔空相撞,艾瑪被擊得向後連連退出十幾步,一口鮮血抑制不住噴射而出。
而那蝶媼,亦向後退出。步,雖抑制住了胸口狂湧的血流,但二人此刻都不能再戰,不過勝負已分。
見此,江三四郎從觀眾席上瞬間閃上歌臺,扶住了踉蹌欲跌的艾瑪。而阿特麗絲亦飛向她身旁,問道:“師姐,你怎樣?”
艾瑪微微點頭,讓他們放心。而俊夏,叫姐妹們原地勿動,與柔茹跟伊瀾也飛抵臺上。伊瀾一上臺,就急切地問道:“師父,師父,您怎樣?”
艾瑪又只得點頭,然後暗自調息,並在江三四郎的施展下,施法將自己破損的血脈理順。
那蝶媼,雖未至血噴而出的境地,但也內傷不淺,站在原地暗自施法調理。一會兒後,江三四郎見艾瑪已無大礙,對蝶媼說道:“蝶媼,艾瑪已被你所傷,你總該解恨了吧?”
蝶媼未有回答,還在繼續暗自調息。但那歐卡樸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八百年之恨,豈能那樣輕易洩去,擊敗艾瑪早在預料之中。但我們這次來,最主要的目的而是將你擊敗!”
江三四郎修為極深,她口氣雖大,亦不動怒,只說道:“我不想與你比試,你們走吧!”
歐卡樸莉一聽,又肉不笑地哼出一聲道:“走?難道你還想重蹈覆轍讓地星死更多的人嗎?”
見她如此氣焰囂張,此時俊夏確有些按捺不住了,出頭激她道:“你既然這樣想比武,不如由本公子陪你玩上一玩,你可有此膽量?”
那歐卡樸莉一聽,藐視道:“你是何人,也敢這樣與本座說話?”
見她竟敢小視俊夏,柔茹不憤道:“他是何人不打緊,就算你們兩個一起上,也不一定是他一人對手!”
歐卡樸莉一聽,心中不禁暗想:“哼,你明知蝶媼暫不能戰,想以此來壓制我的自信,我幾千年的修為,豈是你一句瘋言所能嚇退的。”於是輕蔑地說道:“本座不與無名之輩比試,以免將他打死了壞了本座的名聲。”
柔茹一聽,雙眼一橫,鄙視道:“你們有什麼名聲,要不八百年前也不濫殺無辜了。”
柔茹的話,把那歐卡樸莉氣得直咬牙,過了許久才輕蔑地冒出一串:“碧絛芙爾人,齷齪不堪,殺他幾個,理所當然!”
柔茹亦不示弱,回道:“力濤爾人,蠻橫無理,來到我域,休得無禮!”
柔茹話才畢,那歐卡樸莉舉掌就拍,俊夏見此,伸掌立即將她的掌力引向一旁,擊在了臺下,臺下頓時塵土飛揚。
江三四郎從萊璐處得知,祝主已在俊夏和柔茹身上各安裝了一道陰陽域互抵的小程式,已然今非昔比,功力已在他之上。
所以他並不阻攔俊夏要跟她的比試,並且這也是一個歷練的機會。再說了,自己還有艾瑪要照顧。
接著俊夏說道:“歐卡樸莉,你若真想跟我師父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