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可在這樣大喜的時刻,也不便盤問。再說這裡是自家門口,也不怕別人來搗亂,並且他早料定新娘不敢說不愛自己。答道:“愛!”
伊瀾問新娘是否愛新郎之前,先附耳對新娘說道:“我在城外布有三萬精兵。”
那新娘一聽,不知她是何來歷,雖不敢相信,但她明白,不是猛龍不過江,哪怕是根救命稻草,也要抓一下。心裡想著他們定不是來幫自己的,只是今天湊巧碰著了,亦貼耳說道:“我爸在他們手上。”
伊瀾又附耳道:“不怕,我會叫他們把你爸放了的。”
那新娘一下抱住伊瀾的頭,耳語道:“你是什麼人?”
伊瀾又貼耳道:“欽差大臣,專門來抄他家的。你只要說‘不愛他’,我就先把他抓起來。”
新娘下定決心決定信她一回,大聲說道:“這位欽差大人,您問吧!”
那新郎一邊欣賞伊瀾,一邊見她們耳語不停,本早想打斷她們,可他看到這不明來歷的女子實在太美,想多看一眼,便讓她們耳語個夠。
並且階簷下還有十幾個大美女,真是讓他大開了眼界。可當自己的新娘叫對方“欽差大人”時,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伊瀾於是大聲問道:“這位新娘,你愛這位新郎嗎?”
那“新娘”高聲答道:“回欽差大人,不愛!”
伊瀾又問:“是他逼迫你成親的嗎?”
“新娘”又大聲道:“正是!他們州府暗派強人,泯滅人性,一月前將我未婚夫一家三十八口殺得一個不留,又擄走我父親,逼迫我與他成親。”
伊瀾於是厲色道:“來人,把‘新郎’給我抓起來!”
只見那,老二青皮圓臉鬼哭狼和老三黑麻柚子頭鼠竄狼一下跳在那“新郎官”的左右兩側。一個將一柄五尺青銅朴刀迅速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個將一把新月彎刀勾在了他的左腹。只嚇得那兩個幫忙的中年婦女急退在了兩側。
而伊瀾,一伸手揭去了新娘的大紅蓋,一看驚得向後退了一大步,呼道:“哇,好一個美人兒!”
而那新娘,一見那州府之子被控制,心裡雖還不得放心,但至少有了籌碼在手上,說道:“你還不快叫人將我爹放出來?”
階簷下兩側的兵士見了聽了,雖長槍在握,舉而又放,放而又舉,不知如何應對是好。
這時,俊夏上前道:“先將他放了,叫他賊父出來接旨。”
二人應聲道:“是,主子!”即刻收回了兵刃。
那“新娘”見此,心一下提了起來,急道:“欽差大人,他們父子狡猾得很,將他放了,只怕他們會抵抗到底。”
伊瀾若無其事地道:“這個你不用怕,他們再有能耐也逃不出我們的掌心。”見欽差大人都這樣鎮定,那“新娘”便不再多語。
那“新郎官”見脖子上和腹腰上的兵刃撤去,為不吃眼前虧,委婉說道:“那小的先進去了。”
他不說話直接進去還好,死到臨頭還廢話連篇,鼠竄狼一下氣沒打一處來,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臀上,罵道:“狗崽子,滾進去!”
被鼠竄狼不輕不重的一踹,那狗崽子一下趴在地上起不來,一手按住後腰,痛得連叫喊的聲音都發不出。只見他,原本就醜陋的嘴臉此時變得歪了斜。顯然,他腰部受了重傷。
見此,鬼哭狼伸刀一指,指向那幫兵卒,並斥道:“你們這幫狗東西,還不快快把他賊父拖出來?否則一個個把你們都宰了!”
見此場景,那幫兵卒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二話不敢多說,都往府內跑去,也顧不上他們州府少爺了。
俊夏他們在府門外等了好一會兒都未見有人出來,都明白他們定是在暗中佈置。為以防萬一,俊夏還是安排道:“卓爾,你陪這位姑娘進去把她父親救出來。”
那姑娘一聽只一人陪她進去救人,豈不是要羊入虎口,說道:“這位大官人,他們人多,府內至少有強兵兩百!”
俊夏伸掌道:“姑娘不必擔心,他們有一萬也沒用。”
而卓爾,看著她擔心的樣子,笑了,並說道:“放心吧,我保證能將你父親安全救出,並且不會讓你有一毫損傷,你進去告訴我哪位是你父親就好。”
那姑娘哪能相信,可見人家也是一個姑娘,都不怕了,自己豈能怕的,否則非讓人笑話不可,於是說道:“那多謝官姑娘了!”
見她叫自己“官姑娘”,卓爾掩嘴一笑,往府內行去,那姑娘亦跟隨而入。
二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