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忙謙遜地笑道:“哪敢哪敢!”後又說道:“不如這樣吧,為了不枉了我們到此一遊,不如我倆合賦一首《黃鶴歸樓》,爾意如何啊?以免以我一人之力太讓貽笑大方了!”
俊夏也是首次到此,內心也是興致盎然,回道:“伊子既然開口要夏南陪賦,看來夏南只得捨命陪君子囉!再說了,被貽笑大方我們也要一起才是。”
略一思量,又道:“想當年,李太白曾在此擱筆,到如今,我這無知小輩又要在此胡撰亂吟,不過也就胡撰罷了,作得不好,概不打緊,既已至此,也該儘儘興致的。你卻不同,你是地星仙子,確有資質在此一賦的。”
伊即玩笑著介面道:“言過了!師兄乃地球仙俠矣!能與仙俠合作一韻,真乃大幸也!”俊夏忙道:“你千萬不要叫我仙什麼俠的,要是真讓我們地球人知道了,非笑掉他們的頭髮不可。他們本來頭髮就容易脫落,快再不要這麼調侃,可都是你的不是了。”
他們二人你來我往,直把品玲和倚玲看得傻了眼,也不便插嘴,只在旁偷笑,畢竟二人也聽江三四郎提到過外星,所以也不覺為奇。
伊瀾笑道:“好了,我們說正經的了。要不你作首聯和頷聯,黃鶴離去。我續頸聯和尾聯,黃鶴歸來。如何?”看到伊瀾如此興致地真要在此賦詩,俊夏的興致早湧出來一些,便點頭道:“嗯,有去才有歸,由遠而至近,那我就捨命陪仙子了!”
伊瀾聽後說道:“黃鶴樓的樓字屬下平十一尤的,你看我們就作尤韻如何?”俊夏亦有此意,便道:“嗯,甚好。”伊瀾此時深情地望著俊夏,似是在告訴他務必認真伴她作好這一首。卻也讓他不禁然生些許似心飄逸的感覺來,然真不敢輕易怠慢了。
後她柔言道:“準備好了就向我微示一下頭,嗯?”
此時只見俊夏轉身望了望這黃鶴樓,又慢慢地轉回身瞧向那黃鶴樓的舊址,再向她微點了一下頭,後輕輕地吸了一口這清晨的清新空氣,吟出了前二聯:
古蹟江城黃鶴樓,一仙駕鶴去雲遊。
抬然極目登臨望,勝卻飄鴻悅慕愁。
伊瀾凝望著前方盈盈江水,為不要太死板,並未按照地球的近體詩的格律去走。當年崔顥何其不是如此。只見她,悠然續吟出後二聯:
清波瀲灩春風奏,綠葉翩旋百鳥謳。
仙翁不御化黃鶴,比翼飛回立榭頭。
吟畢詩,伊瀾微笑道:“山不在高,有仙則靈,仙既已去,何而不愁?”俊夏亦介面道:“愛美之心,仙亦有之,如此美景,誰仙能拒?”又道:“這不就是‘仙鶴歸故里,伊子探舊交’嗎?”伊瀾緊接著略帶嬌柔回道:“你又從何得知?你真會杜撰啊!”俊夏卻也笑了。
他們去了好幾處風景名勝點後,於一日下午齊齊回到龍九山村。在倚玲的家中,倚玲跟父母說明要跟俊夏去工作之事,她父母欣然同意了。
只是品玲坐在一旁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甚覺自己孤零了許多,頭也低了許多下去。俊夏見了,於一旁對品玲道:“品玲,我相信很快你也能去我們那工作的,到時我會叫拉拉和倚玲姐回來接你。”品玲只未出聲,因她還無法確知自己能否真去俊夏那工作。
倚玲於一旁見品玲神思恍惚的樣子,說道:“品玲,弟弟的話定不會有假,說不定你一回到城裡,福老吉就主動提出退婚也未必,要不他也不至於不假思索就同意你跟我們去旅遊。”
品玲還是未出聲,那種命運被別人把握的日子,對於她來說,確實是有一種令人難以言狀的苦楚,也讓她不便在這個問題上多發表見解。
而伊瀾,因跟她坐於同一長凳上,說道:“品玲姐,到時我也來接你,我感覺用不了十天半月,你就能去到我們那了。”為不卻了大家的熱心,聽後品玲便笑了笑。
俊夏望了望倚玲她父母,說道:“叔叔,嬸孃,我們一會兒就要回去了。”她父親道:“好小子,就要走那麼急啊,玩多兩天再走不行嗎?”俊夏解釋道:“叔,我們那邊還有事的,已經玩了好些天了。”
倚玲她母親因覺俊夏是做大事的人,定是不便在外呆太久,說道:“那你們聊,我先去做飯,怎麼也得吃過飯再走吧!”
清和趕緊道:“嬸孃,要不要我幫你呀?”嬸孃笑著道:“不用不用,你是貴客,有倚玲她爸幫手就行了。”又對倚玲道:“倚玲啊,你去整理整理行李吧!”
俊夏看了看倚玲,交待道:“倚玲姐,不用整理行李了,我們那什麼都有,你什麼都不用帶。”又對品玲道:“品玲,一會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