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明白,但好奇心都提了起來,皇上因顧及自己的身份,不好細問,但那仍跪在公主遺體前的護衛,一下抬起了頭來,急問道:“請問是怎麼個從新來過?”
譽主之陰說道:“我就向你們洩露洩露天機,反正一切從新來過之後,你們都不會有這些記憶。”她看了看俊夏,擺手說道:“這位公子就能讓一切從新演過,公主便不會再遭此劫。”
此等囈語,皇上自然不信,他沒有出言譏諷或呵斥,那全是因為他們那副若無其事的神態折服了皇上不少的自信。
但他也或多或少地在心裡藐視她信口開河,把人生說成是在演戲,還要說什麼從新來一遍,真有點令他哭笑不得,權且當回聽眾,看他們要搞什麼把戲。
譽主之陰繼續道:“但是,在這位公子施法之前,先讓他把那些兇徒都揪來此處,由皇上先行處置再說。”說畢向俊夏一示意。
俊夏立即意令他那於空中隱形的頂級臨船將那五個兇徒一下從不高的空中慢慢拋落在了皇上跟前,併成跪姿,雙手後背,且不得動彈。
皇上一見他們有如此法力,立馬跪下了身去,以示對仙人的尊敬。
一眾見皇上跪了下去,齊齊跟著跪了下去,皇上嘴中驚呼道:“真神啊!真仙!”又道:“只怪朕等肉眼凡胎,不識真仙面目,還請眾位仙家莫怪!”
譽主之陰輕言道:“你們全都起來!”譽主話語雖輕,但眾人聽得清晰,全都起了身,就連那個長跪於公主香體旁的護衛亦不例外。
五徒之中,有一個就是俊夏九人擺攤時揶揄俊夏色鬼的那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公主的二位護衛見了他,也是好生面善,眼睛早都瞪得圓圓的,牙齒咬得切切的,恨不得立即要了他們的狗命,只是都不便在此時多言。
譽主之陰並道:“皇上,你先問問這五徒,問問他們的幕後指使者是何人,然後再處置他們。他們殺了人,得讓他們死多一回。”
皇上立即領令道:“是,仙子!”說畢怒問那些兇徒道:“惡徒,在仙家面前,你們得老實交待,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們行的兇?”
那五個惡賊明白,自己交不交待都是死罪,決意咬緊牙關,不出一聲。皇上又追問道:“惡賊,你們還不從實交待,難道要朕將爾等凌遲嗎?”
五個惡賊一聽,頓時被嚇出了一聲冷汗,但他們仍不開口。俊夏不想浪費時間,說道:“你們不說,我們也知道你們是受何人指使。”
說畢意令他的臨船,掃描了他們的記憶,並令臨船將那指使之人從空中拋落下來,同樣被臨船施展,跪在了地上,雙手後背,不得動彈。眾人一瞧,原來是那“客來香酒館”的掌櫃。
那掌櫃的一被拋下,五賊之首,那五大三粗男立即喊道:“大哥,我們沒有出賣你!”
那掌櫃頭一抬,答道:“二弟,大哥明白,是大哥害了你們,大哥對不住你們!大哥心裡明明感覺到他們有些不同凡響,但就是不信,導致釀成了如此不可挽回的局面!”
那三粗男回道:“大哥,此事雖不可挽回,但我們結拜時不是說了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也算沒有辱沒我們兄弟結拜一場!”
見他們死到臨頭還在這裡大談兄弟之情,皇上早已怒不可遏,大喊道:“來人,就地砍了!”只聽一聲“是”,六個帶刀侍衛領令上前,手起刀落,人頭立馬落地,汙血飛濺。
皇上似還不解恨,又大喊道:“朕要滅他們九族……”
譽主之陰一聽,勸道:“皇上不必憤怒,從公主被害之前算起,這一切都將不存在,正如剛才所言,也不會留在你們的記憶中。所以,斬他們九族就免了吧!”
皇上聽後立即恭禮道:“是,仙子!”
譽主之陰接著道:“人死魂留三日,並且在這三天內進行流展蛻變,以便能順利去到另一流展的過度域。”
眾人完全聽不明白,皇上正要細問時,譽主之陰又道:“因公主跟這位夏公子有緣,夏公子自然不會讓她去到另外一域。”再道:“公主的香魂就在她的遺體前……”
譽主之陰話還未完,群人全將目光投向了公主的遺體,可什麼也未看到,他們又將目光投回了譽主之陰。
譽主之陰於是一伸指,給公主的魂魄加裝了一道顯示程式。公主的魂魄立即顯了形,飄浮在她的遺體上空的一米處。
很顯然,公主的靈魂正在睡覺,那是因為她魂內的預設程式自動得到了啟動,讓她的魂魄充填足夠的乙能,以便能在另一域的過度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