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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翁的背上,道了一聲:“走。”放翁邁開黃色的鴨蹼,憨態可掬一歪一歪的向前走去。

那邊廂,聽說已放小乖回去報信的白雲命人把杜五吊在樹上,繩子另一端拴在樹身上。在他腳下的空地上搭起一個鍋架子,擺上一口大油鍋,鍋裡是滾燙的翻著浪的熱油。白雲又命銅錢和另一名黃鼠狼精立在大樹旁,手持砍刀,等待他的命令。

黑土臉色煞白,抖著聲音不安的問道:“大……大哥,這樣好嗎?那個小孩是無辜的。”白雲冷哼了一聲,摸摸自己的假白鬍子,乜斜著眼看看白雲,道:“成大事者就要不擇手段。依你懦弱的性子,這輩子休想摸到王位的邊。”

杜五雖然得銅錢暗裡的照顧沒受多大罪,但被繩子捆了兩天,血脈不通,全身僵硬的像塊化石。他無力的抬起頭,模糊的雙眼看到前方來了一隊人,浩浩蕩蕩,為首的似乎是隻大鴨子,鴨背上坐著一個人。銅錢仰頭看看有氣無力的杜五,又看看白雲,一語雙關:“大少爺,狼王來了。”

兩隊人馬面對面對峙,相形之下,白雲一隊稀疏寥落,實在不成氣候,像是一支村民臨時組成的土隊伍,和狼王帶領的嚴整精壯的富有紀律性的隊伍無可比擬。但白雲自恃手中有一張最大的王牌,挺直了腰桿,氣勢上不遑多讓。看表面,狼王十分的冷靜,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像戴了一張冰雕面具,臉上嵌著一對幽沉的黑眼睛,有著寒潭壁上冰寒的涼氣。小乖躲在狼王的懷裡,從領口目光炯炯的朝外看。

白雲向狼王一抱拳:“玄易兄不愧是大王,做事雷厲風行。那小蜻蜓精訊息剛帶到不久,玄易兄就來了。”狼王也不從放翁身上下來,居高臨下的掃視了一干黃鼠狼精,最後才傲慢的把目光落到白雲身上,道:“限你半刻鐘放了杜五。不然,我倒是想讓你瞧瞧,是你們有能力坐這個王位,還是我有能力坐這個王位。”白雲微微變了臉色,但還是故作鎮定的撫了撫鬍鬚,哈哈笑了兩聲:“看來玄易兄——”他指指吊在樹上耷拉著頭的杜五,“不想要他了?”

突然小乖向外一竄,打斷兩人的話,他指著樹底下陰影裡的銅錢道:“大王,就是他捏我的屁股。小五就是被他吊起來的。”他話聲方落,狼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搭弓射箭,尖削的如同毒蛇牙的箭矢劈風斬浪瞬間穿過銅錢的心口。這一切來的太迅急,待眾人反應過來,銅錢低頭看看胸口插著的長箭的箭羽,有些詫異,噗的仰天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微微晃了晃,兩眼一翻,倒地而亡。

杜五睜大了眼睛,氣吁吁的低低的叫了一聲:“銅錢……”

白雲大驚失色,那箭的速度根本就不是速度,只是眨一下眼皮。銅錢死了,他等於被砍去一隻左臂,麻木了一會疼痛才潮水般的襲來。他發瘋般的狂叫起來:“快把繩子砍斷。燙死他,燙死他——”站在樹旁的小黃鼠狼精被方才的一幕嚇的幾乎傻了,白雲尖銳的叫聲巴掌似的扇醒了他,他愣愣的拿起明晃晃的砍刀,對準繩子狠狠砍下去。繩子一斷,杜五直線墜落。油鍋底的一圈紅火向外膨脹,鍋裡的熱油翻滾著熱泡,噼裡啪啦發出磨牙的聲音。也是眨眼間,放翁突然向前一縱,展開棕色的大翅膀,在空中劃了一道高高的弧線,杜五穩穩的落在它的背上。油鍋裡蒸騰的繚繞白煙灼痛了放翁的鴨蹼,它“嘎嘎”了兩聲,越過油鍋,穩穩當當的落地。

狼王搭弓回身衝著白雲的方向又是一箭。說時遲;那時快,黑土驚叫一聲:“大哥——”,猛地撲倒身邊的白雲———長箭從他的後背穿過去。“大哥……哥……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可這個願望也難……實現了。”黑土仰頭露出一抹悽慘的笑,血沫順著他的嘴唇淋漓,滴在身下白雲的唇上。“哥,你怎麼流……流血了,我給你擦……”黑土顫抖著手舉起袖子在白雲的嘴上揩抹。白雲流著淚搖搖頭。血在他的嘴裡像個小噴泉汩汩的向上冒著。他定定的看著黑土,扯動嘴角笑了一下:“哥、哥陪你一起……一起……”

箭從黑土的後背穿過去,也穿透了白雲的胸口,將兩人死死的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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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樓2010…09…29 17:05舉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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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

奧陶筆石8第 19 章

看自己的主人輕易的死在狼王的手裡,手持砍刀的黃鼠狼精雙膝一彎,跪倒在地,怔了怔,才嚎啕大哭起來。有了他的起頭,剩下的一些年青力壯的黃鼠狼精紛紛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地大哭。一時間,哭聲大震,起起伏伏,如長長的出殯隊伍。狼王怕吵到杜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