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態度如此的強硬,手段又是如此的卑鄙,一出手就掐在了七寸上,打了薛家一個措手不及,不得不把所有的計劃都停了下來。
“臉皮可真厚!”
一聽薛伯陵在這種情況下,還稱呼自己為賢婿,蕭遙立馬在心裡鄙夷了他一句,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就差撕掉最後那張臉皮了,他居然還想用如此低階的手段來穩住蕭遙,當真是厚顏無恥。
不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蕭遙在內心深處都沒有做他“女婿”的覺悟,遂撇著嘴,自嘲說:
“薛族長開玩笑了,我只是一個修為盡失的廢物罷了,哪有什麼本事?只是你的這些族人,中午沒吃飯,使不上力氣罷了。”
自嘲自己的同時,蕭遙毫不掩飾的譏諷了薛伯陵以及地上這幾個痛苦哀嚎的傢伙兒一番,看著薛伯陵那張“既想當**,又想立牌坊”的醜陋嘴臉,他就有一種很噁心的感覺。
薛伯陵這種口蜜腹劍的小人,蕭遙真是看不起他,一點都不像頂天立地、敢作敢當的男人。
“賢婿……”
“薛族長,我是個修為盡失的廢物,高攀不起你們薛家!”
薛伯陵才一開口,蕭遙便打斷了他的話,冷冰冰的語氣裡,夾雜著一抹不加掩飾的嘲諷。
“小王八蛋,真是給臉不要臉!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直接弄死你,一了百了!”
心裡恨恨的罵著蕭遙,但薛伯陵嘴上卻語氣不改的說:“你和蓉蓉的婚事是你爺爺和我父親一起定下來的,你單方面提出退婚可是違背家族長輩的意願,更是對先輩的不尊敬啊?”
在等級森嚴的大家族裡,“違背長輩的意願、對先輩不敬”,這可是一頂相當大的帽子,一般人真是不敢戴在頭上,擔心把自己壓死。
“拿蕭鼎天那個六親不認的老混蛋來壓我?”
已經決定搬出蕭家的蕭遙,有蕭清峰和蕭清武做後盾,絲毫不怕他們把這頂大帽子戴在自己頭上,遂冷哼一聲,**的刺了薛伯陵一句:
“薛族長,一個修為盡失的女人,她再漂亮,又有何用?但凡有頭有臉的家族,是不會娶一個花瓶做妻子的。我們蕭家不會,別人家更不會!”
“別人家更不會”幾個字,蕭遙刻意加重了幾分語氣,意在提醒薛伯陵:你私下裡乾的那些勾當,我都知道了,一旦薛蓉蓉修為盡失,你精心策劃的這一切,都將是一紙空談,瞬間就化為泡影。
薛伯陵被蕭遙這話給氣的臉色漲紅,再加上剛才吃了風天林一個閉門羹,深埋在內心深處的怒火,“騰”的躥了起來,用手指著蕭遙,怒聲喝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嗯?”
話還未說完,指向蕭遙的手指突然被人閃電般的抓住,危險的氣息頓時湧上薛伯陵的心頭。
情急之下,薛伯陵意念一動,手指上橙芒一閃,少許靈氣外放,震開對方的手指,隨即像滑溜的泥鰍似的,快速的收回了手掌。
但是,他的手指雖然躲過了一劫,可是一條腿影卻是隨即到了胸前,重如鐵錘,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口上。
“好快!”
薛伯陵臨危不亂,胸口竟然詭異的凹陷下去幾寸,避開了最強之勢,然而,那條突如其來的腿影依舊劈在他的胸口上,只聽得骨頭“咔嚓”一聲,他竟口吐鮮血的拋飛起來。
“噗通!”
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臉部肌肉因疼痛而變的扭曲變形,看上去十分恐怖。
“薛伯陵,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隨著一記略顯稚嫩的清喝聲落下,捂著胸口,倒在地上的薛伯陵方才抬起頭來,看到動手打自己的那個人竟然是猶若天仙的蕭清雅時,不由的駭然失色,顫巍巍的說:
“清,清,清雅,長,長老!”
薛家本就是蕭家的附屬家族,薛伯陵即便是薛家的一族之長,在蕭家的長老面前,也得畢恭畢敬,絲毫不敢得罪。
不管怎麼說,薛家能夠延續到現在,全是蕭家的幫忙。如果沒有蕭家的庇護,他們這幾百年來積累起來的家業,早就被其他人給吞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因此,在那個計劃沒有完成之前,薛伯陵萬萬不敢與蕭家撕破臉皮。
“薛伯陵,你算個什麼東西?”
見他臉色惶恐的看著自己,小臉冰寒的蕭清雅,劈頭蓋臉的直接質問道:“以大欺小,你好大的威風啊?”
“不是,我……”
薛伯陵的臉色立即變成了苦瓜,剛才出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蕭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