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空還沒死!你怎麼知道的,她又在哪兒?!”身後咄咄逼人的質疑一句句傳來,尖銳地似要穿破風間花信的靈魂,但是,沒有用哦。這種程度的氣場攻擊,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周身王者氣場放開,整個房間裡壓抑得可怕,羅傑特·帕賽爾(之前空的好友)難以置信得看著風間花信。
桃花眼微睜,還是那副魅惑人心的妖精樣子,卻多了幾分王者的霸氣,轉身看向門關處的眾人,很好,很好,都到了呢。那麼,這場舞劇即將拉開帷幕,真是讓人激動。
赤眸裡閃現出惡魔般的神采,周身的一切都被她蓋住了光芒。
“我沒有任何義務來回答你們的問題,如果想知道她在哪兒。就自己去找吧,哈哈哈~”銀鈴一樣的笑聲中充滿著主人的惡趣味,那帶著絲絲玩弄得語氣令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風間花信,太可怕了,神魂顛倒的美貌,戲弄人於股掌之間的心機城府和那股詭異莫測的氣勢,神秘得心驚,卻像一汪深不見底的黑淵在吸引著人們去探索,但是,探索的結果太過可怕。
即是死亡。
第七幕:蕾拉
“風間花信…嗎?”
輕輕的呢喃在夜空中漸漸消散,短短的一句話似包含了無數或透徹或朦朧的情感。
這一晚的夜格外安靜,就像暴風雨的前夕,靜得讓人毛骨悚然,點綴其中的月亮此時若細細地看,定會發現竟紅得有些詭異,似風間花信那雙赤紅色丨魔魅的瞳孔。
這一晚,註定有些人無法安眠……
翌日,卡萊多劇團。
團長辦公室。
“喲,卡洛斯大叔醬~大清早的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啊!?”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嘴臉,但偏偏上帝給了風間花信一張完美的臉。使得那副本該令人厭惡的嘴臉,平添了幾分妖嬈。
“現在是早上十時二十九分三十二秒。”呵呵,大清早,都快吃午飯了,還大清早!卡洛斯無奈。
“快說找我幹什麼!?別扯些沒用的,不說我就再去睡個回籠覺。”說罷,打了個哈欠,赤色的桃花眼水汽瀰漫,盛滿著主人的不耐煩。
正欲轉身回宿舍,卡洛斯無奈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一個小時後,劇目《荊棘》上演,將主角的戲份成功搶走兩幕,這是首次亮相,務必完成。”
“呵,搶走兩幕?我會將下半場變成我的個人秀。”少年狂傲的聲音隨著那抹黑色的衣角越來越遠,直至聽不真切。
花信,期待你的表現,相信,不會讓我失望的。卡洛斯閉著眼睛,倚靠在背後的軟椅上。
卡萊多劇團團員室。
中午十二時十五分。
“荊棘叢中佈滿橫刺與疼痛,沒有盡頭的鮮血無止境的流著。直到有一天,傳說中的鳳凰群降臨於此處。但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大部分的鳳凰都死亡了。
只有唯一的一隻黑色的鳳凰還在苦苦掙扎,似沉浸在無邊的痛苦深淵,黑鳳凰痛不欲生。就在這時,燃起了漫天大火,炙烤著黑鳳凰的身軀和靈魂。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連上帝都認為黑鳳凰已經消失於這世界時,一道美麗的身影從熊熊烈火中掙脫出來。鳳鳴於天際嘹亮,當鳳凰振翅之時,萬獸臣服。”
米亞作為導演身著一襲爽朗的天藍色夾克配一身紅連衣裙,橙色柔順的雙馬尾披落在肩後,那雙紫羅蘭色的瞳孔熠熠生輝,清秀的臉龐格外的精神。
看著眼前刻畫出來的人物背景和故事內容,米亞頗為自豪,這是目前自己最滿意的一個劇本了。
只是——
沒有人能夠將重生的黑鳳凰演繹得淋漓盡致,那種骨子裡的決絕和重生後的熱烈之美,像一條鴻溝橫跨在眾演員面前。
這是米亞煩躁地幾欲抓狂,鬱悶地扯了扯頭髮,哀怨地看著聲稱決不幫忙的蕾拉。明明這個時候,只有蕾拉小姐才能幫忙了,但是蕾拉小姐卻不願意。啊啊啊!該怎麼辦啊,要是空在就好了,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紫羅蘭色的眸子在憶及腦海中的那個人兒不免黯淡了幾分。
蕾拉依舊是一襲黃色秀髮隨意披散在身後,映著白皙細膩的面板,格外水潤。簡單華貴的紅色衣裙將玲瓏曼妙的身體曲線很好的勾勒出來。
澄澈的天藍色眸子深處對映出的是久經世事的老練成熟,極其精緻的眉眼,小巧的鼻樑,弧度完美的薄唇,一顰一笑皆是萬種風情。
第八幕:荊棘上演
早已感覺到正前方那抹灼熱的視線,但卻似不知曉,雙眼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