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凹陷了下去,鮮血直湧而出,非常的不堪。
“怎麼這樣?他的實力怎麼會?”萊邪大人也完全的是懵了,甚至都還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在這名人族小子面前怎麼如此的不堪一擊?怎麼會這樣呢?自己可是堂堂神通五重境巔峰的強者啊,怎麼會如此的不堪一擊呢?
那三十五名守衛也是傻眼了,怔怔的看著石炎,一時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天才人物他們也是見多了,可是一名才不到二十的人族少年,竟然一劍就將萊邪大人打成重傷,這也太可怕了吧?
暗中的幾道身影也是坐不住了,一個個都是走了出來,一共還有五人,這暗中由六人組成。萊邪大人在這六人中,實力顯然是墊底的。也正是因為如此,閒職養下來的怨恨,讓他經常的撒在其他人身上。只是沒想到,今天踢到了硬板上了。
這五名異族也是虎視眈眈的看著石炎,眼神之中閃爍出了一抹抹的鋒芒,敵意不小。這裡是他們管轄的地般,這裡的事情他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石炎接連傷了他們的人,也是讓他們五人都有些惱怒了。本來以為只是小事,他們也閒的在後面看看熱鬧就是了,沒想到還有變故。
“神通五重境巔峰,就很了不起嗎?在我面前,也不過是垃圾罷了。”石炎看著臉色慘白難看的萊邪大人道,一句話也是又深深的刺激到了萊邪大人,讓他忍不住的再次吐了一口鮮血出來,這簡直就是在扇他的耳光啊。
石炎繼續的道:“就是因為多了你們這些自以為是,欺善怕惡,胡作非為,無恥歹毒之輩,才會有那麼多的亂事。這傳送陣,本是天外樓的面門,接待進出之人,代表的是天外樓的尊嚴品格,但是卻被你們弄的烏煙瘴氣,不堪入目。你們還好意思自稱是天外樓的人?我覺得天外樓有你們而感到可恥,你們是在抹黑天外樓。”
“身為天外樓的守衛,卻不盡現盡責,只為一己私慾,那是不忠。”
“身為天外樓的守衛,為一己私慾,不顧其他人的職責,肆意的破壞這裡的秩序,玷汙天外樓的形像,置他人於不顧,是為不義。”
“你們這些不忠不義之人,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我真為你們感到羞恥。”
“就因為我們幾個人族,就因為我們幾個看起來都很年輕,所以你們就覺得我們是軟柿子,可以隨意的拿捏,可以來供你們羞辱,來讓你們獲得樂趣,刺激,快感是嗎?人有三流九等之分,但不應該有高低貴賤之別。混域之地也不是沒有人族,天外樓這樣的大勢力,不應該拘泥於一些低俗的目光,連大勢力應有的風度品格都沒有,又何為大勢力?”
石炎一番措辭犀利的話,也是讓天外樓的那些人竟然無言以對,一個個啞口無言的看著石炎,甚至有些守衛都是羞愧的低下了頭去。因為石炎說的,確實是太在理了。
只用萊邪幾人,氣的更是臉色發輕,恨不得要把石炎生吞活剝了。
芊流惠有些激動的拍起了手掌來,一臉佩服樣的看著石炎:“哇塞石炎,我今天才發現,你的口舌竟然這麼歷害,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不錯不錯,說的太棒了,太犀利了。”
蕭宇對石炎也是一陣側目,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石炎嗎?今天太有霸氣,太有範了。這一番話,也說的他太解氣了。
“住口!”一名年紀稍長一點的異族喝道,目光森森的看著石炎:“休要在這裡顛倒黑白,無是生非。就憑你這樣的亂扣帽子,羞辱我等的尊嚴,那也是死罪一條。今天任由你在這裡放肆的話,那我等顏面何存?我等可是天外樓的守衛,不由得你在傳送陣這裡放肆。你又連傷兩人,不定你死罪,豈不是視王法於不顧?”
石炎笑了,還真是打了小的來了大的,打了大的又來了老的,這裡就沒有一個能說句公道話的,個個都是一樣的嘴臉,都是要將自己往死裡欺凌才行。
蕭宇的血性也是來了:“真是好嘴臉,無所謂了,今天既然婁子已經捅出來了,那就不怕再捅大一點。捅破了天,就再說吧。既然非要把我們往死裡逼,那就別怪我們發狂了。”
“哼,一群蠻橫之人。”芊流惠也是生氣了,她一向都嫉惡如仇。
綠塗搖了搖頭,無聲的嘆了口氣:“看來我的氣運也不是一直好的,一來天外樓就要捅出這樣的婁子,罷了罷了,那就捅了吧。能認識石炎蕭宇他們這樣的朋友,死也是值得的了。”
石炎七人上下一心,此時也絲毫無懼,人被逼到了絕路上,那就只能是瘋狂了。
那名稍長一點的異族陰沉了起來:“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