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azar,這一生最重要的事,就是我還記得你是誰,我們永遠在一起。”
是啊,在一起。管他什麼前生今世,只要這一刻真正地擁有彼此,誰還可以阻擋我們?
***********************我是和諧肉湯的分割線**********************
夜幕低垂,一貫陰冷的房間裡,此時的溫度卻是直線上升,可謂旖旎如春。
漂亮的紅眸幽深難測,他好似很是享受她此刻的彆扭,即不動作也不說話,只是這樣溫柔又火熱地盯著她,直到她害臊地將頭別開,Salazar才仰頭哈哈大笑起來:“Hailie,沒想到就是這麼看看你,你也會臉紅。呵呵,有趣,真是有趣。”
緊咬嘴唇的動作落進他的眼中,他憐惜似的輕撫過她的唇瓣,涼涼的、柔軟的觸感,令他滿意地扯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紅眸深處是不明的流火在灼燒,並燎原的速度蔓延著。
“不要害怕。”壓低的音質更為清醇惑人,Salazar撫摸她的手掌並親吻著指尖,安慰似地將另一隻手暫時抽離了腰側,“相信我,不會很難過的。”
獾祖紅著臉點點頭,閉上眼等待他的靠近,不料對方伸手擺正了她的面孔,強硬地要她睜開眼睛面對他:“不準閉上眼睛……好像和我親熱很難忍受一樣。”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Helga見他微勾的嘴角,才知道是自己上了當,嗔怒道:“你這個人,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壞了。”
說完,伸手輕推了蛇祖一把,不料雙手反被對方一帶,整個身子倏爾扯進了他的懷抱,Helga紅著臉想掙扎起身,誰想下顎倒被慢慢地挑起,這一次她卻沒有閉上眼睛。
她還來不及辨清他的玩笑,下一秒,他已經低頭牢牢地捕捉到她的唇舌,攫住了Helga全部的心神,專心專意地開始攻城掠地。
Salazar毫不客氣地深吻著她,無所顧忌地肆意掠奪,好像要將曾經失去的一切統統補回來。Helga有點手足無措,只能隨著他的呼吸節奏而喘息,完全顧不上他雙手的動作。
不動聲色地牽制住她的手腕,蛇祖的身手一向十分利落,就連在床上也是一樣。湊近,搶在她緊張地垂下長睫之前,溫柔地吻了吻這雙清盈的眼睛,曾經灼傷他的烈火。
細碎的吻緩慢地從眼睛,落到了挺巧的鼻尖和紅潤的唇,最終停在她白如美玉的脖頸上。Salazar抬起頭,惡劣地啞笑著,一面撥開頗為礙事的髮絲,唇齒在光潔細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間或還要遺下啃咬的痕跡,像是一朵朵初綻的新蕊。
而Helga,只能看見他精緻深陷的鎖骨,除此以外的視線被完全擋住,大腦也是空白的一片。雖說上輩子也活了二十幾年,但畢竟既沒有戀愛,更別提男女歡事,所以此時的慌亂與真正的十多歲少女也無甚差別。
她僅能感到他舔舐著她的嘴角、下巴、一直到脖子,甚至連肩頭也傳來輕微的痛楚。
他的手指還在她的腰間摸索,巫師袍可憐的繫帶被生生拉斷,向來以強大力量著稱的男人並沒有辜負他的盛名,用力一把扯住前襟,雪白的襯衫在下一秒裂成碎布,玲瓏的曲線終於曝露在空氣中,和他審視的目光之下。
指尖輕觸胸前的柔軟豐盈,Salazar明顯感到她瑟縮了一下,他卻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伸出另一隻手從背後沿著曼妙的線條滑落,流連在腰際的地方讓她分神。
Helga的鼻腔不禁發出羞人的呢音,她有些不適應地扭動著身體,似乎是急於擺脫被對方牢牢掌握的境遇,不過更多的是出自本能的反應:“恩……有點怪怪的感覺。”
“不要緊張,放鬆些。”騰出手愛撫著她光滑如緞的面板,Salazar輕輕地含住小巧的耳垂,話音因低語而顯得誘惑力十足:“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Hailie。”
聽懂了他的暗示,獾祖的耳根再次紅透。尤其是看見,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經是亂七八糟,巫師袍從中間散了開來,裡面的襯衣全部敞開,露出精壯也略顯蒼白的胸肌。
還有,一道從左胸一直延長到右邊肋骨下、創面極深的舊傷痕。
“沒想到,即使是換了一具身體,這個傷痕也還是沒有改變。”她伸手輕觸那道傷疤,褐色的眼眸變得憂傷,“對不起,我也沒想到Sal最終會這樣。”
執起玉手溫柔地吻了吻,Salazar倒是無甚介意地笑道:“沒事,這孩子恨我也是有原因的,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