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掏出手機搖了搖,顯然是想給趙倩之打個電話先解釋下,以免他那個野蠻女友一時衝動下搞出什麼大狀況來。
聞多思卻皺著眉頭輕輕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不行,康弗魯斯顯然就是想把這件事情鬧得越大越好,所以他會再安排些什麼後續動作我們都不能確定,現在絕對不能和我們熟悉的人聯絡。”
鄭直只能放下手機,無奈地轉回頭去看著電視裡那幾個張曼妮的僕人對著攝象機眉飛色舞連比帶劃的得意勁,又微微嘆了一口氣。
而聞多思的腦海中,正在飛速地計算著目前的狀況,康弗魯斯在耍詭計,要讓自己和鄭直起內訌這一點,的確是早在自己的計算之中,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康弗魯斯忽然玩出這一手媒體攻勢,倒的確讓聞多思一時猜不透他的目的了。
為名?聆神教在西方名頭原本也算響亮,而且該教一向行事低調,這完全不符合他們的風格;
為利?對一個宗教或者康弗魯斯本人而言,這個事件顯然不具備什麼經濟效應;
如果以上兩個都不是,那就是為了遮掩什麼真相或者促成什麼目標,但是聞多思左思右想,實在也找不出來聆神教或者康弗魯斯本人有什麼問題是和這件三角桃色新聞有關係的。
因此,以上三個理由在目前而言都說不通。而第四個理由,聞多思現在還沒找到。這就使得當前情況下,要做出兩人下一步行動的決策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就在聞多思還在皺著眉頭苦苦思索著的時候,他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看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張曼妮!
鄭直和聞多思都露出了嚴肅的表情——這個女人現在居然還敢打電話來,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對視一秒後,聞多思深深吸了一口氣,換上狂暴和焦躁的情緒,然後接起了電話:“你還打給我做什麼?”
電話那頭,張曼妮的聲音楚楚可憐:“多思……你恨我了麼?”
聞多思心頭狠狠咒罵著她的祖宗十八代,但口頭卻似乎微微有些心疼般放軟了點語氣,但依然十分憤怒:“你有什麼事情麼?”
張曼妮沉默了幾秒,語氣更為哀憐,輕輕的央求著:“我現在好想你,你來見我好不好?”
聞多思對著話筒深深呼吸數口,彷彿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你還見我做什麼?你不是已經選擇了和鄭直在一起了麼?還讓你家的僕人把這件事情鬧的滿城風雨,現在你滿意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張曼妮哽咽的聲音:“不……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多思,你給我一個機會解釋好不好?我現在真的好痛苦,你來見我好不好?”
彷彿終於心軟了下來,聞多思最終以十分猶豫和迷茫的口氣答應了張曼妮去她家見她,然後掛掉了電話。
一直在一旁靜聽兩人交談的鄭直周著眉頭:“我可以肯定,她又在玩什麼新花樣。”
聞多思點點頭:“看來康弗魯斯寫的這劇本還挺複雜的,張曼妮現在演得正來勁呢,作為最佳男主角,我看來必須得陪她演完這最後一出。”
鄭直面露驚訝的神色:“你確定這就是最後一出了?”
聞多思露出一絲賊笑:“是不是,我去了不就知道了?”
張曼妮家的大門外,圍著眾多守侯的記者。
一輛計程車遠遠地繞過了人群,停在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前,一個頭戴墨鏡鴨舌帽的年輕男子走了下來,由於這身裝扮,他的容貌並不能被看清。
自然,這就是喬裝打扮後的聞多思,他按照張曼妮在電話中所說的,從這個偏僻的側門處悄悄潛進了她的別墅。
整棟別墅都靜悄悄的,一個僕人都沒有,不知道是被張曼妮解僱了還是暫時趕出去了。聞多思左右張望著,很快來到了張曼妮臥室的門口。
門虛掩著,;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聞多思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股香風從背後撲來,緊接著,一個柔軟溫暖,骨肉勻稱的女性軀體緊緊身後擁住了自己的腰。
聞多思感受著那緊貼自己背部的充滿彈力的女性曲線,在低頭看一看那雙修長柔嫩的手臂,很明顯,這個女人就是張曼妮,而且她此刻微微地顫抖著,顯然正在哭泣中。
聞多思嘆一口氣,僵硬著身體,顯然不接受對方親密的舉動:“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曼妮卻抱得更緊了,嗚咽著道:“我錯了,多思,我錯了,我不該那麼糊塗,試圖用別的男人來刺激你,我真的太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