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的藥丸子也就罷了,到現在才想起他這個大功臣來。
火煊額頭上的青筋跳了兩下,他哼哼道:“還有工夫說笑話,看來,你很好。”
“好……個屁,你放一盆子血,看看……你好不好?”
青魘魔君告訴自己,看在他是個虛弱的傷員份兒上,暫不跟他一般計較。
他從自己的隨身芥子空間內取出一個藥瓶子,拔掉木塞,胡亂倒了一些在手裡,“吶,別說我小氣,不管你死活……老子獨門秘方的救命良藥給你。”
說著也不管手裡到底又多少藥丸,出手捏出青魘魔君的兩腮,迫使他張開口,然後一捧藥丸全部倒了進去……
為了防止青魘魔君吐出來,他趕緊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青魘魔君身體此刻虛弱,當然不是火煊的對手,終於等藥丸全嚥下去自後,火煊放下手。
他捂著脖子,不停咳嗽:“咳咳……咳咳……你他娘想噎死老子啊?”
“我這是在救你的命,你別不是好歹?”火煊撇嘴,要是換成別人,他才不管死活呢。
“救命?你這到底是什麼藥丸,也不看看多少就往老子嘴裡倒,你不怕吃死人啊。”
火煊瞪眼,懷疑他的藥,就是質疑他:“切,這可是好藥,要是別人,老子一粒都不會給,你看看……你現在說話聲音不是大了。”
青魘魔君楞了一下,好像……還真是……
他這一會的確……感覺,好了不少……眼前,也沒那麼暈乎了……
——太后涼涼不在家,我就墮落……唉……
1757。破鍾而出【22】
過了一會,青魘魔君身上虛弱的感覺消去了一多半,身體也輕鬆了很多,他搖頭笑道:“這才謝你了。”
火煊傲嬌的哼了一聲:“算了,不用謝我,我那都是害你呢。”
“行了啊,這個時候,可不是吵架的時候,東皇鍾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創?”
說到這個,火煊皺起眉頭:“不知道,距離有些遠,我看不出異樣,但是從鐘身上的神奇光芒看來,似乎影響不大。”
“走,咱們去近點瞧瞧、”青魘魔君站起來,搖晃兩下腦袋,猛地這麼站起來,他還是有些不大舒服。
火煊見他臉色還是有些發白,問:“你……沒事了?”
青魘魔君揮揮手:“哪那麼嬌弱,我又不是大姑娘,走吧。”
“……好。”
兩人一同悄然往東皇鍾靠近。
距離東皇鍾大約有三四里的地方青魘魔君停下來,他微微眯著眼,擴大神識探查過去,神識穿過神器之光,接觸到東皇鍾、
青魘魔君只瞧見,東皇鍾看似完好無損,但是它的鐘身上出現瞭如汝窯釉胎上的冰裂紋片,一條條,一道道,……縱橫在東皇鐘上。
那邪惡裂紋都細細的,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他心中大喜,收回神識:“成功了,葬魂缽已經將東皇鍾撞傷。”
火煊高興地揮了一下拳頭:“真的成了?那太好了……咱們快走,免得被發現。”
青魘魔君忍不住抬手打了一下她的腦袋:“靠,豐白晚又不是笨蛋,他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會是我們做的,走有個屁用。”
除了魔族誰希望御天玄煌活著出來?
魔族之內除了他們幾個魔君,還有誰能與辦法損壞東皇鍾?
這兩個白痴的問題,根本就不用思考。
火煊咬牙,要不是看在他今天身體虛弱的份兒上,他絕不會跟他算完。
他恨恨瞪青魘魔君一眼:“可我們該做的做完了,就算他知道,我們也不能一直呆在這吧?”
“當然不能走,東皇鍾剛損壞,豐白晚一定會設法修補,萬一真讓他修補好了,我那滿滿一盆的血不是白白浪費了。”
“所以呢?”
“守株待兔,等他出來修補東皇鍾,咱們抓住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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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皇鍾和葬魂缽的爭鬥勝負一分,天地間劇烈的晃動此刻已經漸漸平靜,極北之地的風雪依然不停。
站在冷風中的御天玄煌高興的想放聲大叫一聲。
他看見了東皇鐘身上的裂紋,可見是青魘在外面的動作顯然是成功了,這比他預期的要好很多。
東皇鍾如今雖然看起來沒什麼異樣,但實際上其力量已經在卸去了五分之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