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們是兩個?就你們這種貨色,值得我們出手?”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誰才是優,誰有是劣。”青魘魔君看著他們後面,臉上浮現一抹奸佞的笑意。
仲廉愣了一下,感覺到背後不對勁,立刻轉身。
只見身後黑壓壓的魔兵,如遮天蔽日的烏雲,迅速席捲而來,那氣勢如萬馬奔騰,所向披靡……
……
1766。破鍾而出【31】
那行動時鐵甲齊齊作響的聲音,如一把大錘一下下砸著所有雜牌軍們的心肝兒。
頓時讓他們都有一種菊花不保,命不久矣的感覺。
仲廉的臉色陡然慘白下來,方才還有些洋洋得意的表情瞬息凝固在臉上,看著尤為滑稽。
十萬對一萬。
□□對雜牌。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所有人都懂,不需要任何人再過多的進行闡述。
尤其是仲廉,他和魔族的魔兵真正交過手,知道自己的對手有多驍勇善戰,知道他們魔族天生嗜血,一旦見了血腥,便會殺紅眼,停不下來。
面對這樣氣勢十足的十萬魔兵,誰還敢再說一句,誰還敢再做小動作?
風邪帶領的十萬魔兵,訓練有素的分開成兩隊,從一萬雜牌軍外圍繞一個半圈的弧,將他們全部包圍在其中。
黑壓壓的魔兵,黑色的玄甲,黑色的長槍,黑色的甲盾,十萬無數次浴血沙場的魔兵身上是楊愛不住的殺戮血腥和沖天殺氣。
他們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一個個都帶著黑色的玄鐵面具,只露出兩個猩紅的眼睛。
宛若黑暗中築起的幽靈城牆,巨大的壓抑鋪天蓋地而來,讓所有的雜牌軍都覺得脖子被掐住,背上壓著一座大山,馬上就能將他們全部壓死。
仲廉的感覺也沒有比他們號多少,幸虧他是個戰場洗禮出的將軍,對這種金戈鐵馬的肅殺之氣還能撐得住。
他一看這陣仗就知道,自己這一次要空手而歸了。
可是他又不死心,於是便不甘的諷刺道:“看來,兩位前輩,這是早有打算。”
青魘淡定的笑笑:“好說,好說。對付你們這群……不準備好,怎麼行?”
面對一幫嘴上說著和你一個戰線,可以涉及到自身利益便會毫不猶豫拆臺的混蛋,他怎麼可能不準備……
免得真的對上了,卻被打的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應對。
青魘魔君冷了面色,冷坑道:“這就是本君給你們準備的,識相的就走人,想找死的就留下。”
眾雜牌軍原本那就難看的臉色,此刻更是精彩絕倫。
火煊站出來,一身的殺氣不假掩飾,讓人感覺有一股撲面一陣狂風入刀,刮的臉生疼生疼。
他掃了一圈,道:“本君數十下,數完之後如果你們都麼動,那……本君便讓魔兵將你們圍而殲之。”
火煊在無數雙驚慌的目光中抬起手:“現在開始……”
仲廉見此情況急得滿頭大汗,妖族鳳族本就是在他的煽動下才決定和他一同對抗魔族,那個時候都以為只有他們兩個。
可誰想一下子竟然出現了這麼魔兵。
那鳳族妖族的肯定為了自保而退出去,到時,她豈不是連半點成算都沒有了。
仲廉,趕緊高呼:“等等,前輩,咱們有事好商量。”
可惜此刻已經沒人再給他說話的機會,青魘譏笑:“早幹嘛去了,現在)晚了。”
火煊的手已經抬起,一下下開始數起來:“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1767。破鍾而出【32】
最後一個‘一’尚未說出口,便聽見妖族的一個妖修高喊道:“這事兒跟我們妖族無關,所以……我們要離開。”
他說完之後臉色有些尷尬,許是覺得在旁人眼中他是貪生怕死之輩。
但是,性命攸關,誰又能真正做到大義凜然,面不改色……
清雅魔君笑道:“很好,識時務的人,才能活的長遠,回去原原本本告訴你們妖皇,他不但不會罰你,還會獎勵你。”
妖族能走是再好不過了,他也不想和妖族有什麼爭鬥。
這個當然不是怕,只是因為,這個時候靈墟島的人全都在妖族,諸葛姑娘和妖皇的關係匪淺。
若是他和妖族有了爭鬥,那靈墟島和諸葛滄瀾就會被推倒一個很尷尬的地方。
所以,妖族這個時候退出是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