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惹嗎?
這一次倘若臨書真死在他們這裡,到時候別說是誰打的,李行雲一上來直接會將他們全部給滅了。
張管事越想越覺得恐怖,身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他真後悔,壓根就不應該讓諸葛滄瀾動手,他算是明白了,這姑娘狠著呢。
明明已經清楚了臨書的身份,可那下手卻還是朝死裡打,打完之後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還能一臉淡定的交代他們,不把人人送走,人就死在這了。
張管事指著屋內還傻愣著的幾個人:“你們別愣著,趕緊送人,他要死在這,我們全都要陪葬!”
有一人看著機靈點,他問張管事:“管事,要不,先派人在前面探路,我們太這人在後面跟著,沒情況我們再送過去。”
張管事點頭:“好,這個好……快去辦快去辦。”
諸葛滄瀾抱著胳膊靠在門口,提醒道:“喂他幾粒療傷的靈藥,給他延長會命……”
張管事一拍手,“你說的對,快把我房間內最好的療傷靈丹拿來,多給臨書元君喂幾粒。”
立刻有人去張管事的房間取來了一個藥瓶。
張管事拿到藥瓶正欲給臨書喂下,走一步,又停下,“諸葛姑娘,你看,這個……”
諸葛滄瀾一把搶過,冷哼一聲,廢物,她還以為這刑部是個什麼鬼見愁的地方呢,不過是一群膽小鬼罷了。
她只會兩個人將臨書成架子上放下來,倒出靈丹,也不管倒了多少粒,捏住臨書尖翹的跟女人一樣的下巴將掌心靈丹全部餵了進去。
臨書正在昏迷中,靈丹卡在喉嚨裡下不去。
旁邊已經有人遞過來的睡,諸葛滄瀾接過來全部給臨書灌了下去,嗆的他咳嗽幾嗓子醒了過來。
諸葛滄瀾見臨書眼皮動了幾下慢慢睜開,將手裡的藥瓶和水壺丟給旁邊的人,笑道:“喲,醒了……”
臨書忍著渾身火辣辣的疼痛,顫抖著開口:“你……”
諸葛滄瀾撩開擋住眼睛髮絲,冷聲道:“是我,記住了這張臉,要是死了,做成鬼記得來找我。”她起身對旁邊的人道:“去吧,把他送回去。”
(六)
490。鞭笞師叔【5】
張管事趕緊催促:“快抬走,快抬走,一刻都不要停……”
臨書想說什麼,可是身上實在太疼了,被幾個人一搖晃,眼前一暈,再度昏了過去。
……
人走之後,張管事的臉皺成一張苦瓜,“等吧,等著……被收拾吧!”
“廢物,該來的跑不掉,怕有什麼用。”諸葛滄瀾離開刑室,反正她獨身一人打了就打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管事重重嘆口氣,雖然被罵了,可是此刻他實在不想同諸葛滄瀾辯駁什麼。
送臨書回鍾嶽峰的人,一直道天色完全黑下來才回來,去了四個人,此刻全都掛了彩,臉都被打成了豬頭。
張管事抓住一人的衣襟趕緊問:“情況怎麼樣?純賈真君說什麼了?遇見那個母夜叉了嗎?”
被他抓住的人哭的稀里嘩啦,邊哭邊道。
“管事……可了不得了,現在整個鍾嶽峰都翻天了,那個母夜叉叫嚷著要將怎們刑部的人全殺光,就連……就連純賈真君看見他兒子那傷,都說咱們下手太重,說回頭再找咱們算賬,管事,要不咱們……逃命去吧。”
張管事鬆開他,一圈打在桌子上,惡聲咒罵。
“媽的,什麼都是他們說了算,是哪個龜孫子口口聲聲說要咱們將他家的兔崽子打死的,是誰說如果不打就拿咱們下刀?好啊,不打他要收拾咱們,打了還要收拾咱們,這世上還有天理嗎?”
在鍾嶽峰捱了打的幾個人,疼的呲牙咧嘴,不忿地道:“是啊,誰都刑部的人凶神惡煞,不講理,可怎麼才是最倒黴的,誰都不能得罪,誰都敢威脅咱們。”
“管事,我們逃吧,我不想死啊……”
張管事嚐嚐出口氣,枯坐在板凳上不語。
諸葛滄瀾一臉悠閒的喝著茶,幽幽道:“怕什麼,這不還沒來嗎?再說,人是我打的,我還怕呢,你們一個個至於這樣嗎?”
張管事哀聲道:“雖然人是你打的,可你是刑部的人,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純賈道君一遷怒,還是我們所有人。”
“是他讓刑部打他兒子的,如今打了,他若反過頭再來找我們算賬,那他就是在掌自己的嘴巴。”
諸葛滄瀾喝口茶潤潤嗓子繼續道:“趁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