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將她額頭的汗水給擦掉,將自己不完整的外套套在她的身上。
安守守絕對可以說是他見到過的最特別的女人,這樣殘忍的挑子彈的方式,別說女人了,就是一個男人也堅持不住,可是她居然只是哼唧了幾聲就能忍過去了。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就連他自己都不能保證自己能做到她這樣的地步。
手撫摸著她的小臉蛋,感覺到她肌膚有些冷,加大了手腕的力量,緊緊的抱住她,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
安守守沒有任何的知覺,安靜的在他的懷中,像是貓兒一般的乖巧。
再次睜開眼睛,自己躺在一個大石頭上,身上蓋著墨江的衣服,傷口劇烈的疼痛,周圍昏暗,沒有任何的人影。
“你醒了?”墨江走進來,手裡拿著幾個野果子。
安守守點頭想要爬起來,可是牽動了傷口痛的眉頭都打結了。
墨江趕緊丟上前扶住她:“傷口好不容易不流血,你別亂動行不行?!”
安守守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安守守哪裡有那麼容易就死掉?!”
“是。你不容易死掉!這裡找不到吃的,先吃點野果墊墊肚子吧!凌悠揚的人還在附近找,我不敢走的太遠。”墨江用自己的襯衫擦了擦果子遞給了安守守。
安守守啃了一口氣,果實的汁算的她牙齒都在疼:“沒事!餓不死的!”
墨江沒有說話,只是拿著果子啃了一口。
安守守吃了一大半,停下動作,目光好奇的看著他:“難道你就沒有問題想問我嗎?”
“有什麼好問的?你若不想說我問了也是白問,你若想說倒也不用我問。”墨江一副我無所謂的樣子。
安守守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