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因為那裡、還有身上多處都有激情後留下的殷紅印記,而那些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留下來的。
她皺眉,他今天看來很不一樣,深邃的眼眸多了一抹冷酷。
她深吸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
翁違迪根本沒有認出唐薇就是前兩天跟他發生一夜情的女子,他之所以會感到錯愕,是他壓根沒想到父親這一次要結婚的物件會這麼年輕?
還有,瞧瞧她的打扮,古板老氣得可以。
他忍不住皺眉,這女人雖然有一張瓜子臉,可是卻戴了一副看來年代久遠的黑色粗框眼鏡,就連鏡片都有些泛黃,以至於眼鏡後的那雙眼睛看來也有些濛濛的。除此之外,她的膚色白皙,臀部渾圓挺翹,胸部大約是三十四c,腰二十四,臀約三十二,從衣著及氣質看來,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尚未開發的老處女。
只是女人都是狡猾的動物,更何況是一個經營賓館的女人?
肯定是這個奸詐的女人在耍心機,她包得愈緊,愈容易勾引男人。
“咳,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唐薇交纏著十指,擠出一張笑臉看他。
“幫忙?”他冷嗤一聲,“我的確需要你的幫忙,那就是麻煩你收回你假裝的清純、保守,不要去誘拐一個足以當你父親的男人。”
她眉一擰,“你在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他犀利的冷眸看向她白皙如蔥的纖指,上面並沒有父親所說的五克拉鑽戒。“你倒聰明,先將那隻鑽戒鎖到保險櫃了?怎麼,是想再勾引另一個男人,還是擔心有人反悔,將它要回去?”
“我?鑽戒?”她愈聽愈迷糊了。
“你要裝蒜也無所謂,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然,後悔的人一定會是你。”
他從皮夾裡抽出一張面額兩百萬元的支票,放肆的直接將她上衣領口往下拉,一見到她那一看就是激情狂歡後留下的吻痕,他以鄙夷的冷光瞟她一眼,再將那張支票塞進去。
她粉臉一紅,連忙揪緊衣領,也將那張支票揪成了一團。
他冷笑一聲,轉身走出櫃檯,出了賓館。
“他到底是誰啊?小蔽,而且他還拉你的領口,你怎麼沒反應呢?”
在這裡工作了五年的郝媽媽看著翁偉迪出了賓館跟沈芸嵐上車後,一頭霧水的問著呆若木雞卻粉臉酡紅的唐薇。
她咬著下唇,略顯緊張的將那張皺掉的支票從領口拿出來,放在桌上。
她根本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毫無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