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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東方紅忽然唉地一聲說:“乾孃,我可聽我老同學說,幹父曾去過生一那男性診所看過病,他不能是……”

單巧雲嘻嘻笑說:“絕對不能,傻乾女兒,那是乾孃讓他去的,你真還別說,那小和尚真還有兩下子,給你幹父治一段後,我感到屬實比以前強多的多。”

東方紅想笑卻不能笑,因為乾孃是長輩,理應尊重,話說的也很實在便憋住笑,只是點點頭。

乾孃又接著說:“特別你幹父還告訴我,每天上班都要多留心,眼睛耳朵更要能管事兒,看見或聽見社裡女的也好男的也好誰狗扯羊皮什麼的,都及時告訴他,讓我做他的耳目。這話不一般吧!再有乾孃方才說的他要我學文化,儘快多識些字,好早點兒能上櫃臺上去,對巧將來還能轉正呢!事事都讓乾孃感到我比他原來的那個親媳婦都親。所以我真的知足,一天可高興了!”

說到這,就見東方紅已閉上了眼睛,聽到輕微的呼吸聲,單巧雲便自語著:“乾女兒睡了,怕是朝天每日地念書念累了,那咱娘倆就明早起來才嘮吧!”便給掖了掖被角,睡去。

次日天亮,乾孃早早起來做點好吃的。

東方紅吃完飯又提起家父的診所已遷到鎮上來了。乾孃說她早知道了。張眼鏡還說哪天一定要像樣預備一頓,把大哥大嫂都請家來喝兩盅,比試比試到底誰的酒量大,好好敘談敘談。

東方紅便說:“幹父竟然還有這話?!我真有點兒不好意思,那就等幹父回來時,乾孃替我轉達一聲,說我代表我爸我媽謝謝幹父了,並領了這份情意,但大可不必特意準備一頓,因為四位高堂都很忙,手頭上的亂事兒都不少,相聚日子還在後頭呢!”說完向乾孃辭行,背起書包出門來。

一晝夜雖然談的挺好,東方紅卻牽掛一件事兒,就是乾孃搬家時在皮箱中藏的那件玉器棒,不知如今是否還再用著,一時又難以啟齒相問,便也作罷。

可走到大門外頭,只見小糞堆上的破爛垃圾,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有不少如瑩火蟲一般發亮閃光的東西,便拾起土牆跟底下撮著的一根小木棒,哈腰扒拉扒拉,竟然是一堆被砸碎的玉器棒碎渣,當即就想起昨天來時外屋鍋臺上放的那把斧子,東方紅前後一聯想,認為肯定是乾孃趁幹父去城裡開會的機會,用大斧子親手將那玉器棒砸壞了,這無疑說明乾孃是以實際行動在向那段恥辱心酸的過去告別,真的學好了。便一笑,快步奔學校上學去。(未完待續)

107二男談病說原理 兩女論賤道根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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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是這樣,白天一過去黑夜便到來;甜甜睡宿覺睜開眼睛新的一天便又開始了。

時日已是翌年的春天,東方紅進入了高二的下學期,學習生活自不必說是怎樣的緊張;而父親的診所更是日漸興降,但東方宙能牢記醫者乃仁術也的古訓,對每個患者都如父親對待孩子般地上心,便想到了酒鬼宋久申自續服了那兩劑七子散後,好長時間沒有露面,斷定不來就診肯定是病情有所好轉,但不該見好就收,便讓女兒給他帶信兒無論如何再來一趟,話說了已三天,酒神依然沒來,心中便有點兒著急了。

這天外面下著濛濛細雨,患者稀少,東方宙便捧起了醫書,妻子劉敏端杯茶水放在面前。

這時有兩人打著雨傘進來,原來正是酒神和夏母。夫妻二人熱情接待,酒神一臉愁容落座,劉敏便想與多日不見的夏母聊上一聊,就讓到了隔壁居室小敘。

東方宙笑了對酒神說:“看你愁眉苦臉的,是病沒好嗎?”

酒神神情萎迷地說:“不是沒好,好是好了些;可就是到現在你弟妹沒懷上。我倆便著急了,才頂著小雨到你診所來,想問問東方大夫沒懷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怎麼個好了些,你要向我細說一下,然後我再看看下步該如何診治。”

酒神頓時精神許多說:“我不怕東方大夫笑話,那兩劑藥服完後,病真明顯好轉,把咱倆樂壞了,就開始合房,一個月不敢多。就兩次,……”

“兩次可以。”東方宙點頭說。

“我尋思得悠著點兒來,才定兩次。一比量還真挺好,我這物件每次都滋潤得很。說什麼講話鋼鋼的,就像大小夥了似的,真是我樂她也樂,完事兒我就讓她記著日子,可怎麼記也不行,到了下月經水還是來了,一連四五個月都是這樣,你弟妹就發乎乎了。我就和她合計。感到是不是每個月兩次少,日子找的不準,沒對上簧;再加上每月兩次也少,我有點兒挺不了了,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