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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誰說的?!去年過年我回家都問我爸了,他說完全可以治,不行我就領你和我姐夫去一趟咱家,或是讓我爸來一趟,怎麼都行。”

宋主任不語,卻微微欠腚、哈腰,胸脯伏在桌面上,用不著毫不介意的目光看著東方紅,神鬼兮兮輕聲說:“你不知道你姐夫他病的很重,我不是喝酒說話,他的那東西一點兒也不起堆,軟達稀哈的,正像他自已說的治也白搭錢,我根據你方才說的路徑,我倒相信你爸治能起些作用,但不一定治徹底,而到幫其幫忙用它的時候,勢必要耽擱事兒,說它起來了吧還沒起來,說它沒起來吧又多少起來點兒,結果根本放不進去,就在邊上幹那麼揉搓,把他急的夠嗆不說,我這邊還一點兒也不解渴,只能是把我撩撥得不行,嘩嘩流了出來,弄的哪都可是,氣的我要死。莫不如不給他治,在我面前壓根他就像個老太監似的,甚至形同路人,有沒有他都是一樣,只有一樣,他掙錢可得給我!”

東方紅一聽這話,心便咚咚地跳。膽怯問:“那你和……”由於難以啟齒,想說與那孫嘯天如今怎樣了,卻終於沒有說出來。

“我明白你想問我什麼。那就讓姐替你說了吧,你是想問我和他老孫現在怎麼樣了。對不對?!”

東方紅笑了。

宋主任說:“姐坦率地和你講,我跟他現在真是挺好的。”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道,“哎我說小紅!你有一次露出個話茬,說老孫有個什麼典故,這都多長時間了,你得告訴我呀!”

東方紅啊地一聲道:“你若提這個事兒,那現在我就告訴你吧!”於是講了孫嘯天搞土改時,有一次在群眾大會上講話。由於缺乏語法知識,他講他這個人就是粗,而粗到什麼程度只有村婦女主任知道!……

喝了二兩酒的宋主任,一聽東方紅的學說,頓時顯得興奮起來,喝一口水說:“你講他老孫的這個事兒,其實我早就知道,並且我還真問過他一次,他自已承認屬實有這麼一回事兒,後來還傳到縣委書記耳朵裡。我就罵他是個老現世報兒,讓人能笑掉大牙!可他老孫不論在當時也好,以至現在也好。根本就不怎麼在乎。並且他還和我講,正因為他有這個笑話,在當時的幹部隊伍中他才小有名氣。小紅,你說他氣不氣人?!可氣人歸氣人,但他說的有一定道理,我也是這麼看的,像我們這些在基屋工作的同志,他的群眾關係怎樣,還真與他土不土氣、愛不愛說笑話有關。總是一本正經的人根本就不吃香。小紅,你說呢?”

“倒是有一點兒。但我現在還沒參加工作,體會一點兒不深。”

“那倒是!你還聽我接著講他老孫。我問完他後,他相反還逗我,竟然叫我說他那東西粗還是不粗,我就罵他滾蛋!可他卻沒臉沒皮地非讓我說不可,逼的我沒法子,我才不得不說他粗。真的,他那東西不但粗,還特長,和大叫驢比幾乎就不差什麼,這我肯定不是背後罵他,更招人笑的是,他那物件上還長著小毛剌,開始我以為他仔定是有面板病,禿嚕皮了。後來我下手在上面一擋,並且拿在眼前細看,長的還真是毛剌,那形狀類似於搓完苞米粒的苞米糊子,也和銼木頭的那種大鐵銼上面凸起的一排一排小疙瘩相類似,長的還不是一個兩個,竟是密密麻麻的。姐絕不是和你來大膘,不認識的女人我不敢說,在我所認識的眾多女人裡,沒有一個她能像我這樣有眼福,竟然能看到老孫這特大號的物件,更讓我欣慰的是,老孫這物件居然鬼使神差的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宋姐你千萬別太激動了,你一激動把我嚇的心就像懷揣小兔子似的突突直跳,你喝口水喲,然後再慢慢說。”東方紅安撫說。

但宋主任此刻已是滿面紅光,春風得意,說:“小紅呀,你說姐我怎麼能不激動,那天我第一次看見老孫那東西后,你要聽清楚了,我是說第一次看見,而不是享受著了,我這顆心馬時就像浪大秧歌打大鼓似的跳個不仃,就差沒跳出肉皮子外頭來;你說你像懷揣個小兔子似的,那和我像打大鼓似的怎麼能相比?!就這麼的,我便覺得我這身子下邊粘乎乎洇洇地往下淌呀淌呀,都往襯褲上吧吧直滴拉點兒,我就倒上床上喊,老孫你還摸咕什麼,有這小蜂蜜罐兒你還不快快來呀,真是個完蛋的貨!他聽我一罵他,他便上來了,開始一下一下慢慢的比量,我說不行,他說這還不行呀!我說你可不就不行怎的,要快,要深,還要用你全身的力量!我這麼一說,他就像那大鐵棒子一樣,不但有悶力,還像刀割一般,我情不自禁哎呀哎呀地大叫,你要再快些,再深些,再用力些,快快把我乾死吧!這時他全身已如水洗一般,臉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