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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孫書記此刻不知為何禁起了鼻子,還直長出氣,不時還動彈下邊的兩條腿,甚至用手按了按褲襠。原來是下邊搭起了涼棚,支得老高。之所以起來,聽講邱老師的事兒只是誘因,主要是由於與於芳坐對面桌,盯盯看著於芳時間過長所致。

“孫書記你為啥不吭聲了?”

“噢!我……那什麼,你再說說西門這個同學怎樣?”

說完孫書記臉色通紅,暗自在說,為啥我不吭聲,我不是讓你撩撥的嘛?!

於芳也暗暗在說,我看孫書記你是鬧心了,原來你也是這般德性呀!當然你會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既然是這樣,那你為啥對張玉英和夏玉玲她倆就那樣的苛刻呢?!並且你得明白,其實你我面對面坐著,我也不能不想到異性彼此間的相吸,但你實在是歲數太大,並且長的太黑,才讓我一點兒那樣的心情都沒有呢!

孫書記又說:“我問你話,你怎不說了呀?”

於芳嘿嘿笑說:“我尋思點兒事!你問我西門呀,西門同學得分誰說他,艾書記總說他城府深,我並不贊成他這樣評價他,不是城府深,我看人家是穩準,有程度,這有什麼不好?!這小子我看他將來比艾書記都能強!”

“還能那樣麼?!”

“你把‘還’字去下,我看是肯定能那樣的!”

兩人無言,互相望了一陣工夫,孫書記才結束和於芳的談話。

於芳走後,孫書記剛伸手摸了摸那物件,邱老師便進來了,孫書記霍地抽出手來,忙掩了掩,幸好被桌面擋著,竟然把自已嚇了一跳,那物件也如縮膛炮一樣,抽了回去。心情平穩後,看邱老師還在站著,便讓其坐在對面——於芳方才坐的位置上。

風韻猶存的邱老師不知為何竟然深情地看著孫書記。

孫書記就想,拿於芳和邱老師對比,咱先不比別的,單比這笑容便不一樣,邱老師的笑特實惠,而於芳笑的就假,既使不像舊社會妓女的笑,也和遼陽城裡戲臺上唱二人轉的坤角笑的一樣,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說個土話,是個燙人的人的那種笑!想到這,下邊那東西便開始有感覺,有點悚悚的,怕是在往裡邊充血吧!便拿起水杯,欲去倒水……

邱老師立刻站起來說:“我給孫書記去倒!”便繞過桌子一側的橫頭,走到孫書記身邊接過水杯。還近距離看了孫書記一眼。孫書記眼睛便盯住了對方的眼睛,那清涼涼的瞳仁裡的有個小人分明就是他孫書記自已,同時嗅到了一股有別於自家老伴那種又酸又臊並且也有別於芳那過重脂粉味道的另一種清爽、談雅、迷人的香氣,立刻就時不我待地暗自抽抽鼻子。頓時兩個帶毛的大鼻空窿滿滿吸進了那股味道。並自覺得悠忽間透過了氣管又刷地傳到了心田,立刻渾身燥動。血液沸騰,呼吸急促,那物件也絕不示弱地迅速亭亭玉立……

邱老師將水杯恭恭敬敬要放在桌上,杯底還沒落下。孫書記悠地去接,兩隻手指便捏著對方的手背上,心情好不爽快,拿過水杯就喝一口,雖是清水卻有一股勝過當下紅糖水那般甜甜的味道,便笑著看著邱老師。

“孫書記,你慢點兒喝。水太熱,別哧了舌頭!”

“沒事兒,我有點兒撇兒。”

邱老師微微一笑。

“我想請你來談談對張玉英處理問題,……”

沒等孫書記說完。邱老師便低頭輕輕抽泣起來。

“你怎哭了?”

邱老師止了抽泣,抬頭說:“沒什麼,我心情有時一不好,便掉幾個眼淚瓣兒,自已都說不好是為啥個!”

“不對,你肯定是有事兒,是不是為張玉英的事情?”

一提張玉英,邱老師哇地一聲痛哭起來。

“是張玉英欺負你了,還是她班同學誰欺負你了?”

邱老師便哭哭啼啼地說:“不,不是張……玉英,也不是她……她的同學欺……負我……”

孫書記很是著急地說:“這才是的!你別哭著說話呀!有話好好說,真要有什麼事兒的話,我替你做主!”說完站起,拿下洗臉盆上搭著的手巾,讓邱老師擦眼淚。

邱老師說:“我有手卷。”欲掏出來。

“你就用我這個擦吧!”

邱老師接過擦完淚水,將手巾放回原處,便分別講了張石頭如何指出自已的地主家庭出身、張媽如何旁敲側擊、小石頭如何亮出錐子要扎自已眼睛來震懾、奚落、嚇虎自已等等,最後說:“張玉英她爸說我是地主家庭出身我倒不在乎,本來我就是地主出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