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繃,嬌喘地低頭,就看到黎裔風正埋首在她胸前,酥麻感讓她的拒絕不斷地減弱。
蘇淺瞳孔一縮,視線開始模糊,雙臂使勁地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身體不自覺地扭動,卻恰巧觸碰到他的身下,頓時,小臉似火燃燒起來。
黎裔風已經起了反應,蘇淺閃爍的目光,觸上他漸漸升起***的黑眸,不知所措,當他吻上她的唇瓣,細細的吸允,溫柔的啃咬,只能漸漸繳械投降,本能地回應他熾熱的深吻。
身體緊密地彌合,溫柔地廝磨,壓抑的輕微嬌吟聲,在空氣中飄散,黎裔風伸出舌尖輕輕舔著她柔軟地耳垂,又吹了口氣,“淺淺……”熱氣噴到蘇淺敏感地耳朵裡。
黎裔風地聲音帶著無限地誘惑和挑,逗,修長的大手在她敏感的身體上點起朵朵妖嬈的火花。
蘇淺的身子一顫,禁不住發出一聲嘆息般地呻吟,雙手也環上了黎裔風地脖子。
晶瑩的汗珠滑過他英俊的輪廓,滴落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膚上,惹來她輕微地戰慄,蘇淺眼神迷離,半睜半閉,讓身體在黎裔風的手中放縱,呼吸聲也變得急促起來,全身發燙,彷彿一股股電流傳遍全身,小腹不自覺地挺動著。
知道她已經準備好,黎裔風也忍了太久,不再猶豫地挺起身體,猛的進入她,“啊……痛……裔風……”她有點受不住他的突然,雖說她也不是像前兩次那麼難受,可是那樣又熱又報賬的不適還是讓她皺了眉頭。
黎裔風一面情動地快速進出,一面封住她的小嘴,需索無度的熱吻。
“恩……”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沒多久便顫抖得一塌糊塗。
他不放開她的嘴,她的呼喊呻吟便模模糊糊的被封著,口水無法吞嚥,身體更激動的扭動。
黎裔風典型的腹黑,在她的第一波激烈剛要過去的時候,將自己退開了一點,又一個大力衝撞頂進去,到他熟悉的她最敏感的那一處,她一個起落還沒有結束,身體最是敏感,哪裡經得起這樣,於是雙手亂抓,兩條雪白滑膩的腿緊緊盤在他精瘦的腰上,暈眩疊加而至,被他緊緊含住的小嘴嗚嗚叫著,眼裡淚水都下來,他耐心地同她周,旋,享受著她溫熱緊緻身體的美妙。
蘇淺掙扎的力氣漸漸變小,眼看就要暈過去。
黎裔風終於放開她的嘴,看著她大口大口呼吸著,忍不住含糊的用話語挑,逗她,“寶貝,你真是會折磨人——”
直到激烈得引的她哭起來,“乖,沒事了……”他堵住她紅腫的小嘴。
“好痛……裔風……老公……求你……我痛……”她淚流滿面,不斷的抽,搐,不斷的搖著頭斷斷續續的哭泣。
“好了好了……”他也被她折磨的頭腦發麻,低吼中,再一次將自己深深的埋進去,終於到底頂峰,她又哭又叫的顫抖,在一片白光中暈了過去,最後的意識是,明天不做早餐給這個壞蛋!
她卻不知道,在她安然睡去後,那雙深邃的黑眸一直睜著,溫柔繾綣的視線,黏在她美麗的小臉上,久久沒有移開。
————————————華麗分割線——————————
我最終找到了你,於是世界一片光明,因為我們相愛,因為我們被霓虹環繞。
——安德烈《瘋狂的愛》
*
快到年底的時候電視臺一般都非常忙,每個人都恨不得有三頭六臂,蘇淺雖然是主播,但她非常有策劃天賦,又受總監器重,於是相應的工作任務也逐漸加重。
而黎裔風從來不干涉她的工作,只是心疼她,每天車接車送,中午還特意去找她一起吃飯,所以雖然疲憊,蘇淺心裡卻洋溢著暖暖的幸福。
最近的報紙雜誌都在爭相報道一位神秘的繪畫大師——Cherish,據說她曾是轟動巴黎藝術學院的神話,畢業作品收藏就高達兩百萬美金,也是剛調來B市的美術協會會長,臺裡在年前做的最後一期節目,也是打算請她,機會難得,總監讓蘇淺從前期到後期都親自負責這期節目。
休息的時候,姜曉琳抱著一摞文案抑鬱地跟蘇淺說:“一幅畫都賣這麼多錢,要是我,天天在家吃喝玩樂……”
總監路過聽見她的話,不滿意地蹙眉,“所以你成不了那樣的藝術家!”
姜曉琳訕訕一笑。
總監又想起來什麼,轉臉跟蘇淺說,“下午文化館有一個Cherish的專場畫展,去看看吧。
”
姜曉琳趕緊道:“對對,我也想去看,順便買兩幅回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