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全當作是上帝的饋贈吧。
全當作她要受的苦難已經受完了,從今以後只有幸福,不要半點委屈。
“累了嗎?我們回去吧。
”摟著蘇淺纖弱的嬌軀,裔風關心地問道。
蘇淺輕笑了兩聲,說:“出來坐坐就累我成什麼了?”
“你身體還沒好,感冒了怎麼辦。
”
“沒關係的。
”蘇淺淡笑著回答,似乎躺在他的肩上是件很享受的事情,半閉上眼眸一動不動。
“對了,你今天又為什麼不去上班?你昨天不是說今天就去的嗎?”她忽然想起來道。
這小女人怎麼記得這麼清楚,黎裔風無奈地彎彎嘴角,“我打電話去問了,宋元說沒什麼事情。
”
蘇淺無奈,“什麼沒事情啊,那麼大的公司,再說還有蘇氏,怎麼能都交給宋元一個人呢,你可是老闆啊,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黎裔風笑著親親她的嘴角。
蘇淺有些害羞:“更何況,更何況,我這個樣子沒辦法工作,你難道不需要賺錢養我嗎。
”
黎裔風溫爾一笑,輕輕掛了蘇淺的鼻頭一下:“寶貝你放心,為夫絕對有能力養你的。
其實我正著準備將辦公室簽到醫院裡來,秘書正在整理東西,大概明天就能差不多。
”
“這樣不好吧,處理事情怎麼可能及時呢。
”
黎裔風不以為意地繼續:“老婆,你就放心吧,我這沿用的是現代模式,只要遠端遙控處理大事情就行,我養的那群人也不是廢物,公司那麼大,如果事事我都親力親為,十個我也是不夠的。
而且,你看,我之前那麼久沒有去過公司,公司不是仍然發展良好,並且盈利還有顯著增長。
更重要的是……我實在捨不得離開你的身邊,一分鐘都不行。
”
蘇淺被黎裔風的大理論說得一愣一愣的,“是這樣嗎?”
黎裔風望天不說話。
——————
下午,蘇淺和黎裔風用過午餐,張阿姨就來了,手裡還拎著一大袋的尿布和其他嬰兒衣物和毛毯,外加雜七雜八的嬰兒專用卡片圖冊和輕音樂碟片,望著被打扮得粉嫩幼稚的病房,張阿姨只有一句話:“夫人交待了,少夫人您要多休息,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
黎裔風為孩子泡起奶粉來也是得心應手,放多少奶粉要倒多少水,他都能熟練的隨口說出。
蘇淺看著黎裔風專注地試著水溫,一絲不苟的樣子是她曾經在他工作的時候看到的,如今,這種認真嚴謹卻是用在了照顧孩子上,唇角漾起甜蜜的笑容。
傍晚的時候黎夫人也過來了,還帶著小念兒。
“媽媽……你好些了沒?”
小念兒個子長得比誰都快,可惜歡天喜地的性格到底也沒改,到哪都跟殺進十幾個小孩子似的熱鬧。
他一進門就找到目標,朝蘇淺飛跑過來,想撲到她身上佔個便宜先。
黎裔風面無表情地將他攔住,小胖子計劃失敗,跳到一邊,氣道:“爸爸討厭鬼。
”
念兒這些日子每天都捂著腦袋哼唧著鬧頭疼,原因無他,只為了讓自己可以請假跟小弟弟玩。
當念兒的小計謀被穿幫時,兩隻肥嘟嘟的肉手扒著床欄,義憤填膺地瞪著使勁拖他走的黎夫人,無賴的扭著圓滾滾的身板,嚷道:“開除我吧,開除我吧,就算不讓我回家睡覺我也要陪著媽媽!陪著小弟弟。
”
念兒不回家睡覺,打的是黎裔風那張陪睡床的主意,這幾天透過黎裔風的精確觀察,能確定念兒望著他的床流露出貪婪的賊笑,尤其是那雙骨碌碌轉動的大眼睛,更是狡詐異常。
所以,當小胖子一提出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時,黎少第一個投了反對票,連捆帶綁協助黎夫人完成了將念兒小盆友送去幼稚園改造的艱鉅任務。
兩父子相見分外眼紅,爭寵是歷史的必然趨勢,大眼瞪小眼那是不可避免的必然事件,就像此時,處在一個房間內,念兒小盆友正使盡渾身解數企圖霸佔蘇淺的視野範圍。
“媽媽,念兒今天要在醫院陪你睡好不好?”
蘇淺微笑撫摸著念兒的小腦袋,又親了親念兒的粉頰,惹得小胖子咯咯地笑個不停,而某男已經黑了半張臉,心說,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