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姜曉琳努力使相接的唇分開,反手給他一巴掌。
歐詎堯似乎眼神清明瞭些,“我被人下了藥。
”
“什麼?”姜曉琳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直覺想到剛剛壓在他身上的女人,剛想回頭問問情況,發覺那個女人早已經不見蹤影。
“哎,你說什麼哪,什麼下藥——你!”她的疑問還沒有出口,身上的男人突然動了起來,整個往她身上貼不說,還在她頸間嗅來嗅去,吐出來的熱氣噴在她下巴上,最後竟然輕啃起來--
“流氓!你做什麼?”
歐詎堯似乎繃著最後一根理智的弦,摸出一張名片遞到姜曉琳手上,咕噥了句,“打這個電話叫人來,還有……離我遠點。
”
然後又拼力推開她向沙發挪去,其實根本邁不開腿,雙腿抖動著,他喘息的抬手扯衣領,眼神迷亂,他扶著牆,半邊臉都貼在牆壁上,撩起衣服,整個腰都露了出來,他用力搖了搖頭,頭髮都汗溼了,拍了拍臉。
姜曉琳知道這次他是真的沒有開玩笑,連忙以最快的速度打了這個電話,又試探著輕輕走到歐詎堯身邊,小心地問,“你……沒事吧?”話雖然這麼說,她人卻隨時準備跑路。
歐詎堯半睜著雙眼,眼裡有兩簇火苗在跳躍。
他喘著粗氣,猛的抱緊姜曉琳,貼著她,恨不得擠入她的體內,一團烈火肆意蔓延。
他被燒得暈頭轉向,急於尋求出處,灼燙、乾渴、整個人都快焚化成灰……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突然下了一場雨,好痛快,不要停,讓雨一直落在我身上,他乞求。
大雨過後,他被鬆軟的棉花捲著,從未有過的歡愉和舒坦。
不知不覺間,他竟飛了起來,向一條大瀑布飛去,無法自控。
他急了,越來越近了,水聲轟隆,那大瀑布竟幻成一張大嘴……
歐詎堯大汗淋漓的挺身坐起,睜開眼才知是在做夢,他努力回想了一番昨天的情況,只想到凌靈那個女人最後沒有得逞,那姜……他有些緊張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有些褶皺,但並沒有被換過。
他鬆了口氣,真要有什麼,那個男人婆還不殺了他才怪。
又穩了穩心神才起床洗漱,出了房間卻發覺姜曉琳竟然在客廳擺早餐。
“你沒走?”歐詎堯下意識就問。
姜曉琳似乎被嚇了一跳,猛地抬起頭看到他,滿臉不自在。
歐詎堯倒是像什麼都不記得一般,大咧咧坐到桌子旁,“你買的早餐啊?”
姜曉琳僵硬地點了下頭。
“呵呵,我正好餓了。
謝謝。
”
“沒什麼。
”
歐詎堯淡淡地表情,“我說的是昨晚的事,謝謝你。
”
誰知道姜曉琳一聽這話直接炸毛,將碗不小心摔到地上,結結巴巴的說:“內個……昨晚什麼也沒有發生。
”
“嗯,我知道。
”
姜曉琳似乎覺得他不信,“是真的,你那個朋友過來了,幫你打了一針。
”
歐詎堯好笑,“我知道啊。
”
“……”
姜曉琳忽的像氣餒般坐下,歐詎堯反而放下筷子,半眯著眼睛瞅她,表情高深莫測。
“看什麼看?”
歐詎堯輕聲道:“我在想,你怎麼總是這麼二這麼傻呢?”
姜曉琳差點氣急敗壞:“你……”
“但願你能一直這樣,世界上的聰明人太多,太累了。
”歐詎堯又淺笑。
不知何故,他忽然在這樣一個本該尷尬的早上發這樣的感慨,只是那向來又壞又迷人的笑容在此刻顯得有些悲傷。
姜曉琳竟然心裡有些彆扭地說“想那麼多幹嗎啊,反正我活的無愧於心就行了。
”
無愧於心,無愧於心。
這四個字哪是那麼容易的,很可能某天回首你便忽然察覺自己已然做錯,卻又無力迴天。
歐詎堯忽然站起來,走到姜曉琳身邊,俯身輕輕的親了下她的額頭,“那心裡有愧怎麼辦,有很多後悔的事要怎麼辦?”
姜曉琳本該推開這人,再義正言辭的劃清和他的界限。
可是他沒有,因為此時的歐詎堯看似很迷惘,還很難過。
她詞窮的安慰說:“沒事兒,以後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