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第幾個晚上。
如今汪友才,每晚都在溫鳳妹這裡睡,吃完早餐閒著沒事再去找樂子,總之在京城裡無所事事。溫鳳妹嫌他在京城開銷大,每天出去都要和她要錢,絞盡腦筋想把他趕回老家。汪友才知道她想法,只留了一句:我得確定芸芸沒有被她老公家裡人欺負才能走。
溫鳳妹對他這話嗤之以鼻:這算什麼?他可以關心女兒有沒有在夫家被人欺負,卻從沒有關心過她在他家有沒有被他和他家人欺負。
汪友才拿女兒當藉口在京城裡找樂很高興。
溫鳳姊看著妹妹私底下氣得七竅生煙,暗生想著,好在她那個老公,雖然是個吝嗇鬼,但總比汪友才這樣不負責任花天酒地的男人要好。溫鳳妹生了個兒子,不見得能讓她在夫家裡有什麼權利。汪友才想打老婆時照打無誤。
最可氣的是這汪少涵了,被她妹妹寵的無法無天,卻不見得汪少涵有護著自己媽的想法。上回溫鳳妹被汪友才打,汪少涵居然在旁邊邊看邊嘴裡吃著餅乾,看得是好不熱鬧。
溫鳳姊看著妹妹這一家,心裡取得了平衡。這叫做自己的悲傷只有拿別人的悲傷才可以抹殺。
汪芸芸來到溫家的時候,是沒有想到父親沒有回老家,不然,她不會選擇在這時候來。既然來了,想走,可就不容易了。骨子裡,她是和她媽一樣犯賤,對她爸是敢怒不敢言。汪友才口口聲聲說護女兒,其實自小打她的次數不會少過打溫鳳妹。
“芸芸——”汪友才一叫。
汪芸芸的腳在地上生了根,不是留戀是畏懼。再說了,當她知道訂婚宴那天的事是她父親給捅出的簍子,她除了恨,別無想法。
“芸芸,進來啊。你媽做了早餐,你沒吃吧?”汪友才熱情地招呼女兒。女兒嫁在了北京。如果不能賴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