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收拾。”姚夫人替閨蜜陸夫人主張。
自己母親那性子和陸夫人截然不同的。姚子業擔心陸夫人會不會生氣,然而,溫柔的陸夫人似乎在這件事上一反常態,默然贊成。
見時候不早,與初夏有約,在陸歡回來接陸夫人後,蔓蔓坐上了兄長的車。
陸歡火燎火急地一回來,即自動到兄長面前領罪去了。
君爺沒空,只是手掌心在弟弟額門上一拍,道:“媽叫我不怪你,怪不怪你你自己清楚。幸好今天來的是個女的,要是個男的,突然來硬的,你自己想怎麼辦?”
低著頭的陸歡一陣無話。
蔓蔓想為弟弟說兩聲,道:“他是個孩子,手無寸鐵之力,你能讓他怎麼樣?”
這話讓坐駕駛座上的君爺挑眉,副駕座上的姚爺失笑:“囡囡,歡兒他沒有你想的脆弱,他跆拳道黑帶的。”
真人不可露相。
陸歡愛在她面前賣萌,她真壓根兒沒有想到這方面去。
兩個爺從車前鏡裡見她詫異的模樣兒,都含笑:她,其實很單純。
想來他妹婿蔣大少能看中他妹妹,這點原因也是有的。
冷眸裡的眸色再複雜了,想到自己那未婚妻白家大小姐,這段時間在單位裡不知道又收到了多少人家送來的花。
車子開到杜宇就診的醫院,杜宇經醫生觀察後無礙,打算明天和老婆一大早一塊出院。今天,已經在收拾醫院裡的行當。
蔓蔓他們到達杜宇的病房時,譚母、初夏都在。
一回身,見蔓蔓與兩個儀表堂堂的男子並肩站在一塊兒,譚母撞了撞女兒的肩:“哪個是蔣大少?”
“都不是。”初夏口氣稍些澀道,“一個是蔓蔓的親哥,另一個是姚爺,與蔓蔓的親哥是鐵哥們。”
譚母感覺這關係挺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