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說是兩方人願意私了,受傷一方不打算告人了。
“蔣記者還是個挺寬容的人。”陸賀棟拳頭頂著下巴頜感嘆,眉間並未輕易鬆開。
在場的其他人,皆也沒有就此對此事完全放鬆。
“人傷得怎麼樣了?”蔣衍追問做彙報的人。
畢竟蔣玥是他義父的女兒,傷蔣玥的又是他姐姐,他終得對義父在這事上有個解釋。
“據說,現在秦少他們是把人往縣城醫院裡送了。”
人傷了,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在這地方上找醫生,更沒有到明知有醫生的陸家找求助,而是直接送上了縣城醫院。
“我聽有些村人說,好像他們是忌憚我們維護蔣梅。”
聽到這話,君爺第一個冷笑:“陸家是什麼人,是陸家人做錯的事都絕不會手下留情。”
姚爺狹長的睞盯著地板,眉是蹙緊:從專業的角度來看,他很清楚這後面帶來的將會有多種後果。
陸賀棟捏住下巴,意味深長的:“這,這——”
“當務之急。”蔣衍出聲,當機立斷,“我和我爸搭車前往縣城檢視傷者情況。”
“阿衍——”蔓蔓轉身拉住老公,“我跟你去。”
“不。”按住媳婦伸來的手,柔柔地按住媳婦兩邊肩頭,溫言細語地交代,“山路崎嶇,你現在的身子不適合坐車。你在這裡等著,照顧小東子和我姐。”
與老公熠熠的星眸對了對,蔓蔓被迫地,點下了頭。
蔣大少瀟灑溫柔地對著媳婦一笑,拔開大步出發。
身邊老公的氣息如風一般飛走,蔓蔓急追兩步,一隻手扶在門框上,一隻手摸到突突跳的心口。
直看著,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日落之中。
老公著急,很是著急,她清楚,因為這事兒太緊要了,如果蔣玥身體出什麼毛病,關係到的,將是蔣梅後半輩子的全部和小東子有沒有媽媽照顧的問題了。
白露走上來扶住她,輕聲道:“有我和陸君在,別擔心。”
慢慢地搖了搖頭,拒絕扶的蔓蔓,一個人走回去,按照老公吩咐先去照應小孩。
“蔓蔓。”白露擔心她摔著,連忙跟上。
眼,是掠過她的背影,深深一個憂愁後,姚爺勾出的小指頭招來那個去現場勘查的,問:“你去找幾個親眼見到事情經過的目擊證人,最好是在現場看見整個事件發展的。”
“這挺難的,聽說在現場的,就秦少一個朋友。現在,他是和秦少一塊送蔣玥去了縣城醫院。”
君爺冷冷的聲音在這時插了進來:“他們送病人的時候,沒有村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