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地方。不然央視都有可能來上訪。
一個事件當天調查下來,警方初步確認是有人故意在中途對飯盒進行掉包誣陷【畫餅充飢】。工商部門的人,自然退了下去。
杜宇在傍晚時分回來,才知道店裡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於是,慌張地與蔓蔓說:“你自己一定要小心點,這樣,以後,都由我送你回去。”
難保對方這次栽贓不成,下次對蔓蔓下狠手。
蔓蔓覺得杜宇已經夠忙了,還要照顧自己老婆,這樣每天上下接送自己,過意不去。
“我剛讓人給找了輛小車,如果不介意,以後由我去接送她吧。”範慎原突然插進來說。
溫聲穩妥的口氣,像是早已安排好的。
蔓蔓顧及在老公出差時,單獨與一個年輕男人出入,會被人說三道四,想搖頭拒絕。
若是看出她所想,杜宇卻以為範慎原此人算靠得過,反正不能再讓蔓蔓單獨來回,便是將溫世軒拉下水:“這樣,範經理如果方便,反正是順路,順道帶上溫叔。”
範慎原答的爽快:“剛好,我和溫叔一見如故,能送溫叔來回,是我榮幸。”
一番話說得溫世軒汗流:“範經理,不敢當,不敢當。”
眾人便因溫世軒的話給樂了。
一般來說,晚上七八點鐘,蔓蔓就得回去了,今因這個決定,溫世軒提早和她一塊走。範慎原送他們回去後,或許會回店裡再看看。飯館是在十點鐘準時打烊。
三個人來到範慎原新入手的小汽車旁,見是一輛普通的大眾,倒是很低調。
蔓蔓和父親都坐在後座。
範慎原開著小車,緩緩駛出巷道。
左側車前鏡一閃,黑漆的拐角路邊停靠著的一輛小車裡,一雙黑森森的眼睛,好像一頭陰鶩的野獸盯著他們三個的身影。
路上,範慎原開啟了音樂,播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