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能夠忘了她?我愛你,我為了你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林芊羽那個女人,卻拋下受傷的你,她根本就不愛你!”靜如死死的扯著他的衣服,氣氛又心碎的說道。他為什麼要愛上那麼一個女人。以前醜陋無比,現在卻心腸歹毒!她到底那一點比不上她?
“住口!”旭堯咆哮著,甩開她,靜如一個不穩,踉蹌了下。憤怒的大步離開,他知道她不愛他,可是親口聽到別人說出事實,他還是無法承受!
旭堯沒有回病房,直接跳上車子,打算回去。猛然間瞥見無名指上的戒指,旭堯氣急敗壞的扒下它,拋了出去。胳膊雖然甩了出去,手卻不捨的緊緊的握著戒指沒有鬆開,縮回胳膊,他發現戒指依然安穩的躺在他手心裡,嘲笑著他。
“我就是個笨蛋。人家明明都那麼對你了,你居然還寶貝
著這個破爛玩意?”氣歸氣,旭堯還是戴了回去,這樣子他的心會好過去,不至於那麼疼痛。
旭堯的車子在路上玩命的狂奔著,急轉彎時,車輪和地面摩擦發出尖利的聲音。
……
雷拉雖然和貝爾納已經訂婚,卻堅持回到自己的小閣樓。因為只有在這裡她才可以卸下面具,安撫騷動疲憊的心。
這兒的一切彷彿是一顆安定藥丸,可以讓她的心平靜下來,休憩,養足精神去面對外面紛繁的事物和人。
坐在床上,撫摸著脖子裡的戒指項鍊,雷拉很想知道旭堯怎麼樣了?可是,她更加知道,現在的她早已沒有了資格和勇氣。當初既然決定了,就不可以後悔。他恨她也好,怨她也罷,只要他和思羽可以好好的活著,所有的沉重的東西,讓她一個人來揹負。
手腕處纏著白紗布,是雷拉自己劃破
的。在貝爾納面前,她如此決絕和強硬的逼迫貝爾納保證思羽的安全,她做到了!雖然很冒險,畢竟在第一場回合的較量中,她以毫釐之差取勝。
路越走越窄,前面是崇山峻嶺,荊棘鋪地,後面是萬丈深淵。後退是死,前進卻有生還的希望。所以她必須義無反顧的前進,不可以回頭,後面已沒有路……雷拉這麼想著,握著脖子裡的戒指,疲憊的睡去。
睡意朦朧時,感覺有人坐在了她的床上,床隨之下陷。正在雷拉努力試圖分清是夢境還是現實時,肩膀處像是被針狠狠紮了一下,疼痛的位置很快麻木,身體的神經似乎遲鈍起來,雷拉大腦混沌的一片,完全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時鐘嘀嗒聲,吵醒了雷拉。醒來時發現她躺在床上,雙手被長布條系在床頭,她張口欲喊,發現嘴巴也被塞了一團棉布,根本叫不出來。
房間裡是一片純粹的黑暗,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腳踝處涼涼的,似乎有一隻手在上面滑動,雷拉的心跳倏然停止,屋內
有人!
雷拉企圖大叫,無奈叫聲卻像蚊子飛一樣微不足道,驚恐地感覺到那雙手逐漸摸上來,衣裙內衣一件件離她而去,空氣中傳來布料被強行撕裂的破碎聲,冷風吹到雷拉已??的上,她身子戰慄了下。
那個人似乎感覺到她身體的異常反映,含住了她的腳趾頭,電流傳遍全身,雷拉完全僵住。
那人似乎並不著急侵佔她,反而在剝光她的衣服後,站在床邊,一動不動。
雷拉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樣子,可惜除了一個與黑暗融於一體的高大影子,別的什麼也看不到。
靜謐的房間,突然傳來衣物被棄之於地的細微聲響,他在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雷拉不禁扯開喉嚨嗚嗚大叫,試圖驚醒樓下房間的智也他們。可是沒有用,這麼小聲,他們根本不可能聽見,更何況
他們在一樓,而她在三樓較為隱蔽的小閣樓裡。
雙手被綁住,她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瞪大一雙眼睛,無助地看著一片黑暗。
他壓上床來,壓制住她胡亂踢動的雙腿,大手握住她的腳踝,雷拉只感覺床墊深陷了一角,腰肢被一個柔軟的東西墊起,再來下面被堅硬的物體突破而入!
是誰?他到底是誰?雷拉不解的在心裡思索著,這個在她身上縱橫馳騁的男子到底是誰?
身上有淡淡的菸草味,手指很冰冷,氣息也是冷冽得嚇人。
持續了一夜,沒有間斷,房間裡滿是混亂萎靡的氣息,幾陣熱流淌過,雷拉在他的狂野的蹂躪中虛弱的昏過去……
再醒來,天早已大亮,如果不是渾身的痠痛和身上曖昧的淤青和??,她一定以為昨天不過是一場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