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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飛看出郭麗對自己的牴觸,心中酸楚,“麗麗,你究竟瞞著什麼秘密?為什麼不說出來讓我和你一起承擔!”
郭麗搖搖頭,疲倦地說道:“算了鄒飛,算了!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不愛你,我愛的人都死了,全都死了!”
鄒飛聽不明白,卻抓住了重點,“你根本不愛那個男人?那你為什麼要對他妥協?”
郭麗腦袋一時沒轉過來,思索半天才明白鄒飛說的是蔣黑子。
“我就知道你是有苦衷的,麗麗,我不怪你,我們和好吧,好不好?”鄒飛心喜地一把抱住郭麗,溫柔疼惜地承諾:“我發誓,這輩子一定好好愛你,如果你在這裡呆不下去,我們就去別的地方。麗麗,人生苦短,不要難為自己好不好?”
“人生苦短?”郭麗想起那個面容粗狂,眼神溫柔的男人,美眸之中滾下淚來。“人生苦短,卻再沒給我相見的機會!”
“所以更加不應該錯過現在,難道真要等到無法挽回的時候才後悔嗎?”鄒飛鬆開郭麗,雙手捧著她的臉,深情的望著她,“麗麗,我愛你!”
郭麗看著鄒飛還顯稚氣的臉,被自己的事情搞的憔悴的雙眼,小小的瞳孔之中,自己的模樣清晰真切。郭麗沒再拒絕,輕輕閉上眼,嘴唇傳來溫熱的觸感,從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壓抑之中爆發的狂風驟雨。
雲杭將被罩被單,全撤了,呼哧呼哧洗了一遍。心中那份壓抑依舊無法緩解,轉頭看見陸璐床頭放著幾件髒衣服,伸手收到盆子裡。想了想索性連對方的被罩床單一併扯了下來。陸璐坐在一旁,詫異地看著一直忙碌著的雲杭。嘴裡吃著的話梅都忘了咀嚼。
“她怎麼了?不是已經把人打發走了嗎?”於小小用胳膊肘碰了碰陸璐,伸手從對方零食框裡拿起一顆話梅扔進嘴裡。
“受刺激太大了?”陸璐拍了於小小的手一下,“你就不能換樣拿,每次都吃話梅,酸死你!”
“切,小氣吧啦的!”於小小白了陸璐一眼,換了個橘子漫不經心地扒著,“你猜她下一個會洗什麼?”
陸璐愣了一下,突然將零食框扔到桌上,起身走到櫥子裡,嘴上唸叨著:“我去年的羽絨服還沒洗,被我塞哪裡了?”
於小小氣不過,將手裡的橘子皮扔到陸璐背上,嘴裡罵道:“你個小浪蹄子,除了欺負雲杭,你不會幹別的了是不是?”
“莫非你沒有在犄角旮旯裡藏什麼東西?”
“我才沒你那麼齷齪,”於小小彎腰從床底下抽出兩雙灰蓬蓬的鞋子扔到地上,“你還記得是哪一年沒洗的,這兩雙我都忘了時間了!”
陸璐從櫥櫃門邊探出頭來,“於小小,我鄙視你!”
話還沒說完就“啊”的一聲慘叫出來。原來宿舍的櫥門是往外開的,而屋門卻是往裡開的,伸著腦袋的陸璐正好被推門而進的季琳夾住了頭。
“你、你謀殺啊!”陸璐揉著脖子,在鏡子面前來回照著,“多漂亮的脖子啊,都毀容了我!”
“女為悅己者容,再漂亮的女人也要有人愛,那才叫美女!”季琳毫無愧意,關上門,環顧四周,問道:“雲杭那?躲哪兒去了?”
於小小碰了碰陸璐,滿臉得意地說道:“我們家雲杭還能去哪,肯定又被宋玉纏的脫不開身了!”
陸璐也跟著笑的一臉奸詐,“師姐說的多對啊,女為悅己者容,唉,真是可惜了師姐這張花容月貌的臉!”
季琳也不生氣,斜眼看向於小小,“小小同學都被男人甩了還這麼歡騰,至於你嘛,我聽說跟個混混走的很近,真是出息啊!”
於小小一聽,氣的擼了袖子就要打人,卻被陸璐一把拉住。陸璐笑的更加明豔,細長白皙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脖子。
“師姐把別人說的那麼不堪,自己又高尚到哪裡去了?失蹤一晚,回來後脖子卻被人啃成那樣?還好意思跑來我們宿舍質問雲杭?別的不說,雲杭至少乾乾淨淨,不會像某人一樣,嘴裡喜歡著宋玉,晚上卻爬到別的男人床上!這種節操,真是高尚的很啊!”
陸璐句句帶刺,快準狠,全紮在季琳最在意的地方。
於小小一聽,急忙去看季琳的脖子,果然一朵朵草莓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裡。於小小豈會不知道那是什麼?笑的一臉日愛昧,“這是誰啊?這麼猴急,你看把師姐好好的脖子啃成那樣!嘖嘖”
季琳惱羞成怒,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指著於小小和陸璐,剛想開罵突然想到什麼,笑的極為詭異。連脖子上的手也放了下來,細長的手指一下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