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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凡……”

“沒有。”秋凡衣冰冷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回答極速而輕悠。

“有誰見到無響了?”莊舟搖頭,覺得自己在明知故問。

“好了,莊舟,別問了,不關他們的事。”鶩狠的眼神掃過堂下眾人,葉晨沙沉聲打斷。

“可……主人,淺小姐在谷中失蹤,他們皆應受失職之罰,包括在下。”莊舟不辭其究。

“我說了,不關他們的事。至於你……”瞟他一眼,葉晨沙似笑似諷,“先養好你的傷吧。”

“可……”莊舟仍感失職。

“沒有什麼可的,養好了傷來淺葉苑找我。”丟下此句,葉晨沙慢慢站起,對堂下道,“你們閒日子過多了,沒事就去捉麻雀,省得傷了谷裡的草,知道嗎?”

“屬下謹知。”

“無響回來了,讓他來找我。”吩咐著,葉晨沙緩緩而行。

“是。”莊舟躬身,心中卻不抱任何希望。這夏無響膽子是越來越大,得好好教訓才是!

“對了,麻雀要活的。”最後一句,葉晨沙已化為眾人眼中的黑點,在夜幕中隱去。

“屬下謹知。”

恭送葉晨沙離去,秋冥語轉頭問莊舟:“你受傷了?”

“無礙,主人已助我化去毒性。”感到淡不可聞的關心,莊舟微微一笑。

“有什麼能幫忙的?”秋凡衣遣退眾部後,亦走近詢問。

“休息兩天就沒事了。”莊舟微笑哂道,“我沒事,倒是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夢還騷擾你嗎?”前段日子便聽凡衣抱怨夜裡不寧,他特地找了些寧神靜氣的草茶,希望能助他定神。

“我沒事。”顯然,秋凡衣不想提及此事,冷道,“少管我,先想想如何處置那個夏無響吧。”

“凡衣,無人看到淺小姐如何失蹤,別亂懷疑。無響是我們的兄弟。”聽出秋凡衣語中的肅殺,莊舟難得正色。他也懷疑,但在水未落石未出之前,絕不會斷然肯定。

“哼。”別開臉,秋凡衣似乎早已習慣莊舟義正詞嚴的模樣。

“主人對淺小姐的失蹤……似乎不甚在意?”秋冥語低頭沉思,對葉晨沙方才的輕鬆懷疑。

“不!我看主人是氣到極點,不知該如何生氣了。”秋凡衣難得開起玩笑。

“唉!”莊舟只能嘆氣。主人讓他養好傷後去淺葉苑,也即是說,在他養傷的數日裡,是不會離開淺葉苑了。難道真的不急著找尋淺小姐的下落?

唉——搖頭,莊舟微感茫然,忘了身邊站著的兩人。

“好好養傷。”秋冥語輕輕地拍著他的肩,縱身離去。

“好好調養。”秋凡衣眼中難現關心,掃他一眼亦飛身躍去。

唉——多嘆一聲,莊舟的臉色灰了又灰。

這兩人,不愧出自同一血脈,語氣也同出一折——幸災樂禍。他身子好著呢,為什麼人人都當他是手無縛雞的弱書生?主人要他養傷,冥語要他養傷,就連凡衣也要他好好調養。

又不是女人,調養什麼啊?!

處理完積累的谷中事務,莊舟的身子已完全復原。如命來到淺葉苑,就見他尊敬的主人、世人口中的魔頭,正蹲在地上玩……玩……泥巴?

揉揉眼,莊舟確定自己沒有老眼昏花。他俊美無比的主人在玩泥巴!他一身絕學的主人在玩泥巴!他引以為傲的主人千真萬確在玩泥巴!

天哪,為什麼他不是八十八高齡的老管家,而處於青春熱血的二十七呢?如果老一點,昏倒也有個理由嘛。很可惜,他只能眨著眼,盯著地上揉泥巴的男子,啞口無言。

“主人……”

“傷全痊了。”葉晨沙回頭。

“嗯。”告誡自己站直,看到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也別暈。

“無響沒回來。”

“嗯。”

“好吧。”招手示意他靠近,葉晨沙問,“無響是怎麼爬進赤草組的?”

慢步走近,莊舟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不記得?”

他應該記得嗎?葉晨沙回以奇怪一眼。

唉,莊舟為跟隨的主子頭痛,“當日,無響尋來淺葉谷行刺未得,被你活捉,記得嗎?”

“不記得。”葉晨沙非常給面子。

果然!莊舟搖頭,不覺意外。他這個主子心裡除了淺小姐,只怕沒什麼能記得住。真不知是記性好還是忘性佳。

“你活捉無響,讓他五招,如無響能躲你五招,你就收他入谷,方便他隨時刺殺你